个地方啦,肯定是封墓的时候,把入口藏起来了,暗门应该就在这个房间里。”
村长看了看四周,又问其中另一个人:“小哥,你对这有研究,你怎么看?”
那个人躲在黑暗里,几乎看不到他的样子,只听一个颇年轻的声音说道:“死了的哪个的地图我看过,应该是不会错的,刚才我也随便看了看,如果要说有暗门,那其他地方是不会有了,肯定是在这棺材下面的棺床。”
他们低下头来,看着石棺下的突起部分,村长拿木棍柄敲了敲,说道:“那怎么打开?”
小哥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晓得,要不推开来看看。”
村长皱起眉站了了起来,走到那年轻人边上。两个人肩膀抵着棺材,用力一推,喀喇一声,棺材挪了一点位置,下面的棺床上,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缝隙。
其他人也上去帮忙,几个人用力推了几下,空的棺材滑下一半,一个一米见宽的入口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李建党伸长脖子一看,里边黑幽幽一片,似乎有一道十分陡峭的石阶一直通到下面。还有一股古怪的气味从下面弥漫了上来。
憨娃子用手电照了照,就想探头下去,被村长拦住了,他用下巴指了指李建党,用他们当地的语言说了句话。那年轻人点了点,过来把李建党拉到洞边,将李建党的双手双脚解开,然后一把把李建党推到洞里,用枪指了指他让他先下去。
李建党一看,知道他们刚才没动自己这伙人,心里暗道他们估计是没走过,怕有机关,想拿我们去趟雷。想起向导调头回去心里顿时后悔得不得了,心说我怎么就跟来了了,这下子好了,下面的楼梯上十有八九会有机关,死定了。
李建党活动活动了手,想着要不就和他们拼了,反正横竖是死,就算下到暗道里没机关,以后趟雷的机会还多着呢,总不会次次这么走运,和他们拼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这时候考古学家却朝李建党打了个眼色,轻声说:“没事情,尽管下去,没机关。”
李建党心里纳闷,他又没走过,怎么知道没事情,不过看他那神情,好像是胸有成足,一下子也摸不着他有什么打算,于是把手电绑到手上,双手撑住一边,小心翼翼地先用脚探了下去。
李建党深呼吸了一口,先用手电住下一照,发现这是个几乎笔直的走道,深得看不到底,四周泛绿的石壁上不知道为什么非常的潮湿,手按上去有点打滑。可是下面又没水,不知道这湿气是从哪里来的。
那村长拍了拍李建党递给他一个响,说道:“到了底,就吹一下,半个小时要是听不到声音,俺就宰了这俩老头。”
李建党知道他是怕我自己跑了,心里冷笑一声,把响接了过来,就缩头下了地道里。
这种几乎笔直的石阶爬起来十分吃力,他们开凿的时候并不仔细,有些浅有些深,大部分只能踩住小半只脚,李建党下去了十几步,已经开始喘气,脚尖开始痛起来。抬头望去,上面的石门已经变成一个小小的方形光点,四周的黑暗像墨汁一样挤过来,我看到几个隐约的影子在上面闪动着,显然他们不停地在往自己这边看。
一开始李建党还担心这些石阶会设有机关,所以走得特别小心,但是越往下,李建党发现这石道修得越来越粗糙,石头都是整块整块的,这样的做工,肯定不会有机关。
走着走着,矿道走势一改,逐渐开始出现角度,阶梯也好走起来,我看到这一段的岩石明显变成了红褐色,照上去还有很多细小的反射。
这种石头大概是花岗石,里面有一些云母,非常的坚硬,他们将矿道改向,大概是想避过这一条花岗石带。那这里应该已经是大山的内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矿道的下面传来水声,经过几个弯后,那水声大了起来,听上去如万马奔腾一样,水流十分的湍急。
李建党看了看表,自己已经走了快二十分钟,感觉再往里去,响的声音可能就传不到上面了,于是拿出响先吹了几声。
声音一路盘旋上去,很快,上面也传来一声响的回音。
李建党继续往下走,前面地矿道边宽阔起来,出口很快出现在视野里,前面吹来了一股恶风,几乎把刚露头李建党吹得后后仰忽然耳边一声轰鸣,人已经走出暗道,来到了一处河滩之上,同时,一条奔腾的地下河出现在了眼前。
这条地下河大概有一条高速公路那么宽,洞顶有大概十几二十米多高,左右两边无限延伸开去,不知道这水要流到什么地方。山洞看不到顶,但是四周的石头经过多年的冲刷,变得很圆滑,看着这洞的规模,知道不是人工开凿出来的。
地下水流非常湍急,可是不知怎么的,在湍急的水流上面居然架着一座石制的拱桥,拱桥边上是一排石雕“独眼蛇盘花”两边排了几十米形成一个过道一直延伸到李建党站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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