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说着秦家的这门生意不做了,其实那说的确实是气话,我跟秦沛都是心知肚明的。请神贴哪有那么好接的,既然接了请神贴,那也不是说不做就不做了的。
不过,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去找姓马的那个老头,他才走没多久,现在追出去应该能追到的。
就在我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秦沛的两个保镖把我拦下了,将近两米的个头,比我足足高了一个头。他们两个那块头往门口一站,别说是人了,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我回过头,眯着眼睛看着秦沛。灵堂正中间的棺材还在“咚咚咚”的响,就跟有规律的敲门声一样的,所以秦沛的脸色不太好。
秦沛冷着脸,双手背在身后,现场的气氛很尴尬,秦筝站在秦沛的一侧,拼命的朝我使眼色,我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我挺直了腰杆儿,不卑不亢的看着秦沛,问他:“秦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了。您不跟我说实话,我也没办法。我是阴媒人,不是捉鬼天师。再说了,我是正规的阴媒人,不符合规矩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乔家现在是我接手的,我不能辜负了我外婆,让我们乔家的名声毁在我这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闷在胸口里的那口气瞬间就顺了。
“我看,大小姐这诈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要是真不打算跟我实话实说,那您干脆去找个野媒人,趁早把这阴婚配了,以后呢,出现什么事,您就自己负责吧。”
秦沛的脸色好像有点松动的样子,看我的样子也不是开玩笑的。
“乔先生,看你说的,市面上的野媒,怎么比得上乔家。”秦沛笑着过来拉我的手。
“我听小筝说,你们还是大学同学呢。这里说话不方便,现在快到中午了,我们边吃边聊。”秦沛一只手拉着我,一只手拉着秦筝。
秦筝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面含着一丝的担忧,我正了正脸色,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那个马老道长走之前,留了一张黄符下来。秦沛立马吩咐了手下的保镖,让他把那黄符贴到棺材上面去。
秦大小姐也不是第一次诈尸了,估计之前的几次都不严重,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马道长也没有采取措施。
照理说,碰到这种已经尸变的尸体,不是贴个符就能搞定的,要么就是那个马道长根本就什么都不会。
我看了一下那张黄符,是最普通不过的镇尸符,朱砂笔画的,丑的不忍直视。这种镇尸符要是管用,我就把我的乔字倒过来写。
后来,我才明白,这世间的很多事情都不能用“照理说”来定论的。
那保镖看来也是轻车熟路的,也没见得有多害怕,只是脚步看上去有点飘。他仔细的捏着那张黄符就贴在了棺材上面,刚刚还在咚咚响的棺材一下子就安静了,黑漆的棺材面上面横七竖八的粘着很多这样的黄符,应该是之前贴上去的,现在已经失效了。
我嗤之以鼻,更加看不起那个臭道士了,捉鬼的本事没有,招摇撞骗的本事倒是挺高的。听外婆说,那天我在冯家差点被配了阴婚,好像也是拜这位老道士所赐。
秦沛开车,就带着我跟秦筝两个人上了市里最好的酒楼。
秦沛应该是经常来,刚下车,门口漂亮的迎宾小姐就带着我们进了豪华套间。可以坐十来个人的豪华大圆桌,只坐了我们三个人。
从秦沛的口中我才得知,秦楚尸变已经有三天了,每次都是把那个马道长请来的,写张符镇尸的。
到不是那个姓马的不给秦楚真正的镇尸,是因为秦沛不让。按照秦沛的说法,他是怕镇了尸,秦楚有怨言,这对配阴婚有影响。
秦沛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我仔细想了一下,这中间还是有点蹊跷的地方,但是,说不上来奇怪在什么地方。
秦筝从灵堂出来的时候就没有说话,席间秦沛跟我在说话的时候,她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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