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买了个储蓄罐,将太婆那五十块全放了进去。
包子把储蓄罐郑重放在我家客厅当中:“本胖感到心灵升华了。”
我说去你大爷的。
孙萌非常好奇的凑了过来,拉着我问:“你们干嘛啊?”
我把太婆的事情跟她说了,孙萌听罢,气愤起来:“怎么还有这种人啊!”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无奈道。
孙萌眼珠子直转,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似的,忽然抓起手机,又找我拿了两百块,跑了出去:“常乐,我有事回家去一趟,我不在的时候你……你……你要敢带女人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她话说一半,又忽然跑回来,猛的蹦起来,嘴唇狠狠贴上了我。
这个吻来的太突然,我懵了。
半分钟后,孙萌才脸一红放开了我,丢下一句:“不……不准跟其她女人讲话!我过几天一定会来!”跑远了。
我捂着嘴巴久久说不出话。
直到包子在旁边阴阳怪气的叫了声:“我靠,老常,你这女朋友可以的啊。”
我朝包子翻了个白眼,说实话我自己都理不明白跟孙萌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自从孙萌说过她出去有事之后,我有一个礼拜没有见到她。本来想打电话问一下的,可她号码一直打不通,搞得我一直心神不宁。
幸好这时候老店长那里又来了消息,将我从这种思绪中拉了回来。
老店长这次给我们布置的任务很简单,和太婆那次大同小异,不过人物不太一样,这次是一个富人区的有钱人家里闹鬼了。我们拿着锁魂灯去那里守了一夜就知道了,闹鬼原因是房子的男主人常出入声色场所,不小心被个女鬼缠住了。
解决方法倒也简单,当晚就被我们用锁魂灯把那女鬼捉住了。
男主人出手倒阔绰,放了一个箱子在我们面前,里边是二十万。
把钱带回礼乐斋的时候,老店长取了十万,剩下十万算是我和包子的薪酬。
这钱挣的又快又稳妥,短短一个月,我们又连续接了几趟活。
其中有像太婆那样的可怜人,也有出手颇为阔绰的富商,但大多数还是普通人家。
可架不住积少成多,一个月下来,我和包子也分别赚了十五来万。
一个月十五万啊,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当然期间少不了被质疑,被驱赶,被骂骗子,毕竟我和包子面相都很年轻,不像是那种饱经风霜的‘大师’。但有礼乐斋老店长的金字招牌,这种情况发生的并不多。
到了后来,我和包子的业务也越来越熟练,那锁魂灯使起来得心应手。
不过按照老店长的话来说,这才只能算是脚尖点到了门槛,离入门还差着远呢。
只不过赵胜男不太喜欢我们这个新职业,总在抱怨我俩看起来神经兮兮的。
我对这事不置可否。
我一开始以为事情会一直一帆风顺下去,但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新的一单生意还是老店长联系的,我们如往常一样拿着锁魂灯跑到了一个小区。
这小区就是一个普通小区,出事的是一户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家。
主人家是个年轻女人,叫赵小蛋,她说:“我家从前阵子开始闹鬼,一到晚上就听到外面有婴儿哭声,特可怕,还听到有小孩在外面爬。”
我们也不是新手了,一听她说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啪啪啪的时候保护措施没做到位,怀孕了,女方去打胎,导致婴儿冤魂不散,跟了上来。
而且赵小蛋非常年轻时尚,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衣裳,一看就是暂时不会要孩子的主,打了胎也很正常。
于是包子问道:“最近是不是打过胎?”
赵小蛋听罢,脸都绿了,斩钉截铁地道:“你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乱来的人吗?!”
我连忙出来打圆场,告诉她不是这么回事,还说这事很重要,没什么好害臊的。
“我们绝对不会外传的,毕竟还要吃这口饭,总不能砸了招牌对吧?如果你打过胎一定要告诉我们,不然会有影响,鬼驱不走受害的也只能是你。”我严肃道。
赵小蛋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一点,但语气依然坚定:“我私生活没那么乱,没打过胎。”
我看她肯定的语气,愣了一下:“这就奇怪了,这种婴儿鬼魂,除非是有特别重大的仇恨,不然不会轻易找上门。她你没打胎,肯定是别的方面出了问题,这样吧,我们先观察一晚,具体情况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