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包子一看到此景都乐了,这郭凯装逼不成反被操,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打残了。
药不然转头看我和包子:“大兄弟,还满意嘛?”
我点头:“满意满意。”这能不满意嘛?我还真怕说出一个不满意,药不然会让药不是做出什么严重违法犯罪的事情,毕竟他们是为我出头,如果因此遭受牢狱之灾我就过意不去了。
包子也说这郭凯伤势很严重,算是个教训。
郭凯茶馆里的店员都吓傻了,可这时候忽然从茶楼内间跑出来五个拿着砍刀的人,我眼尖,认出他们就是昨天那群人。
包子一看到他们火就往上窜,我慌忙拉住他。他没对付这种人的经验,万一被伤了,我怎么跟赵胜男交代?
眼瞅着那五个人提着刀气势汹汹冲上来,但药不然跟他的十几个小弟却没有动作,还饶有兴趣的在一边看戏。
反而是药不是淡定走上前,声都没坑一声,这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就朝着那群人冲了过去。
紧接着一分钟不到,五个人当中,飞出去两个,还有三个当场被击昏了。
药不是拍了拍手,把掉在地上的五把刀捡起来扔一边:“危险,不要随便玩。”
大堂里寂静无声,全被药不是这身手镇住了。
我和包子也看傻眼了,一直知道药不是厉害,没想到厉害成这个样子。
正当这时候,一个空旷的手机铃声在大堂内响起。
铃铃铃,铃铃铃。
是郭凯的手机响了,郭凯看到号码之后,忍痛用还完好的那只手接了电话,嗯嗯了两声,把电话一抛,递给了我:“找你的!”
我楞了一下,包子也愣了一下:“这谁啊?”
我也不知道,但好奇之下,还是接了过来。
“喂?谁?”
“……”
电话那边没有反应,只听到了非常沉稳的呼吸声。
我又喂了一声,那头才传来一个男声:“是常乐吧,我司徒铿,好久不见。”
我听到这个名字就没好气:“你挺行的啊,派人来砍我。”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数秒:“这是误会,我只是让郭凯和你谈谈,没想到他理解错了。你们能放他一马吗?”
我本来没准备把郭凯怎么样,于是顺水推舟道:“可以,只要你来礼乐斋一趟。”
司徒铿的事情太复杂了,连张婷宇都觉得棘手。我就一普通人,要真跟司徒铿面对面,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或许老店长能有点办法,但前提是司徒铿愿意见老店长。
“不行。”果然司徒铿拒绝得非常干脆。
我早料到他不会答应,所以也没准备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于是问:“那南洋人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只是没想到又被你们截了胡。”司徒铿在电话那头,语气非常无奈,这城市这么大,城南城北连续两件事都能被我和包子撞上,这几率也没谁了。
“对啊,我真应该买彩票去的。”我冷笑一声。
“你们折了我面子,抢了我生意,还打了我的人,你说我亏不亏?”司徒铿在那头勉强笑了一声,“今天你来抢我一单生意,我咽下这口气,明天别人看我好欺负,也来抢口饭吃,我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之前赵小蛋的事情,司徒铿碍着我们是礼乐斋的人,所以没有动手,准备忍一次。
岂料后来我们又撞破了南洋人的巫术,药不然还把那南洋人抓起来一顿好打,这司徒铿再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就没法混了。
“那你想怎么样?不给个实诚话?”我说。
药不然在旁边听到我和司徒铿的对话,忽然骂了句:“就是这个瓜马给黄老板楚的主意咯?他个散蛋子,咱们楚来谈谈。”
电话那头的司徒铿明显听到了这句话,顿了顿说:“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送你一件礼物,你接受了,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
我非常惊讶,我跟司徒铿结了这么大梁子,他还能跟我好好说话?还送我一件礼物?其中有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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