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那三声敲门声之后,就没了声息,
我他妈腿都吓软了,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连忙把五帝钱抓起来放在胸前,
“这里面是什么,”我小声问胡高,
胡高也吓得不轻,连忙摇头表示不清楚,
“会不会是失踪了的调查员,”我吞了口唾沫,
这话刚说完,手机就震动了起来,打开一看,包子发了个信息过来:“吴姐回头了,速逃,”
我靠,怎么回事,吴姐每天都是准点出发去养殖场,一分一秒都不差,怎么可能突然回头,而且这才几分钟,
但包子的话不能不信,
我和胡高也顾不得管那卧室里有什么,慌张从屋子里往外跑,
刚关好房门出去,就听到一阵发动机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急急忙忙的脚步声,只见到吴姐阴着张脸从外面风风火火的回来,她和我们擦将而过的时候,甚至并没有看我们一眼,
难道她不是因为发现了我们才回来的,
正纳闷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腥味,我很清楚这股腥味是什么——这绝对不是鱼腥味,
我转头看向胡高,胡高也明显和我一样闻到了这股味道,
“黑鳞的味道,”胡高皱着眉头说,
吴姐身上竟然会有这股味道,看来她和那些调查员的失踪有很大关系,
说不定那黑鳞诅咒就是他们害人沾上的,
这吴姐的嫌疑真是越来越大了,
既然知道了这一点,我们也不慌了,就在外面等着吴姐出来,她再出来,我们就直接闯进去,查清楚那卧室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然而奇怪的是,我们一直等到了晚上,吴姐都没有再从屋里出来过,
包子停了车过来也纳闷了:“我靠,老常,这吴姐是翘班了,”
“指不定是姨妈来儿了在家休息,”胡高口无遮拦,“哥们儿,要不明天再说,”
也只能这样,
吴姐的情况太反常了,难道真是我们暴露了,但如果我们暴露了的话,吴姐和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们一眼,而且我们是怎么暴露的,
不行,这吴姐不简单,
更诡异的是,我们耐着性子在外面等了两天,这吴姐竟然都没有再出过门,
一个正常人,吃喝拉撒睡,不可能完全不出门,然而吴姐做到了,
日了狗了,
她在家,我们又不能进去,
真相明明就在眼前,可偏偏没办法去揭露,这种感觉太特么不好了,
我一咬牙:“胖子,你在这里看着,我和胡高去水产养殖场,”
包子点点头,我让他万事小心,之前那老头莫名其妙就死了,让我有些不安,
水产养殖场的那个胡渣大叔也很可疑,
既然吴姐不出门,我们干脆去那边找一下突破口,
我们赶到水产养殖场的时候,正是早上十一点左右,
那胡渣大叔正出门,
我和胡高看着他消失在海鲜市场深处,知道机不可失,偷偷跑进了养殖场,
“哥们儿,我们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丫就回来了,”
我自然是知道这一点,那胡渣大叔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固定出去一个小时,
一进入水产养殖场,路过那个水池的时候,一股子阴冷就透了过来,
这次我留意了一下,发现这养殖场的水池似乎有一部分是新建的,水泥都比较新,
胡高也看了出来:“这个黑蟾吞云的风水,应该是被人改成这样的,”
我点点头,这水产养殖场的疑点太多了,不差这一个,
我们直接撬锁,进入了养殖场的那个水泥青瓦房,
青瓦房里非常臭,就是独居男性那种特有的臭味,
房里很乱,东西四处乱放,胡高翻箱倒柜,在木板床的床底下找到了一个箱子,这箱子藏的很隐蔽,
这是一个密码旅行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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