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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话:血泪的指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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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在南京城南新桥船板巷,和堂叔他们一家人住在一起,一共住有将近二十口人。日军进城后,无恶不作,我们全家都非常的害怕,我的养母就带着我的小妹躲到金陵女子大学难民区收容所里,我们几个女孩子就躲在我们自己家的地下室里。

    可是没躲两天,日军就开始放火烧房子,从新桥一直烧到我们家,我们没地方躲了,于是趁夜里,几个人结伴到金陵女子大学难民收容所去找我的养母。找到了养母和小妹,才知道我的小妹被日军羞辱了,她只有十岁,丧尽天良的日军连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都不放过,由于身心受到创伤,可怜的小妹没几天就死了。

    我父母不放心家里,有一天晚上跑回家,没有想到碰到了日军,我母亲被日军羞辱了,我父亲受了刺激,得了脑溢血,没有几天就去世了。我母亲经过这场灾难的刺激,精神失常了,不久也去世了,我的婶婶被日军逼问有没有看到中国兵,她不肯说,被日军杀死了。

    这血海深仇我永远不会忘的,是日军害得我变成了孤儿,我要控诉他们。

    *****

    杨明贞,六岁,家住南京市东文思巷。

    我叫杨明贞,我家住在南京市东文思巷,家中有三口人。父亲杨光源,五十三岁,是个编织竹器的篾匠;母亲杨宋氏,五十一岁,没有工作,在家里做家务;我本人六岁。

    日军是十二月进城的,进城第一天,日本兵到我们家来了好几趟。先是来了一个,我母亲招呼他坐,被他一脚踢倒在地。第二次来了两个日本兵,向我们要火柴、香烟,我们没有,他们就拳打脚踢,没办法,我父亲就给他们包了一些旱烟叶,才把他们打发走。

    接着又来了两个日本兵,抢走了我家挂的咸肉,到了中午,又有五六个日本兵端着枪和刺刀冲进我家院子,他们先是对着一位看门的老头连开几枪,这个老头叫浦狗子,五十多岁了,因流血过多,到了晚上就死了。

    接着又对着房东朱老太太开了一枪,打在腰上,当场就打死了。当时我父亲在堂屋里也被日军打了一枪,左臂受伤,子弹头留在里面。到了傍晚,又来了一批日本兵,抢走了我母亲的金首饰、银圆和钱,还抢走了我们的棉被。

    十四日早上,天还没亮,我们一家准备到难民区去躲难,谁知刚走到大中桥,就被日本兵拦住了,日本兵用枪对着我们,我们只好又回到东文思巷。这天下午约三点钟,有一个骑马的大胡子日本兵带着枪,手握军刀,闯进我家院子,他一把将我抱住,解开我的棉袍扣子,脱掉我的裤子,我吓得又哭又叫,日本兵就用刀对着我的额头连砍两刀。

    父亲看见了,用右手从日本兵手里把我夺了回来,日本兵见状,打了我父亲两个嘴巴,并使劲用脚将我父亲踢倒在地,还对着他的脖子砍了三刀。父亲为了救我,身受重伤,不久就去世了,他的尸体是被红十字会拖走掩埋的。

    十五日,日军进城第三天,我和母亲躲在家里,为躲避日军,母亲在脸上涂满锅灰,用布包着头。这天下午约一点钟,来了两个日本兵,端着枪和刺刀。其中一个用刺刀挑开妈妈的衣襟,脱下她的裤子,把她糟蹋了,母亲疼得又哭又叫,苦苦求饶,可日本兵就是不放过。另外一个日本兵也强行解开我棉袍上的钮扣,将我糟蹋了。

    我母亲因受到严重的刺激惊吓,得了精神病,眼睛也哭瞎了,不久就去世了。父母亲被害后,我成了孤儿,无依无靠,先是到处讨饭,后来做点小生意,卖烧饼、油条,勉强维持生计。日军糟蹋了我们,对我影响很大,不仅在生理上造成,在心理上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我父亲的一个师兄弟的儿媳妇,是个童养媳,才十八岁,日本兵羞辱她后,还用刀捣她,当场给活活捣死了。她遇害的地点在建康路,日军见到妇女就强上,还有个十二岁的女孩,被两个日本兵羞辱后杀死。

    日军占领南京城后对中国妇女犯下的罪行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他们的丑恶的行径你想得到的他们都做了,你想不出的他们也做了,是人不敢想的事他们也全都做了,这也是为什么中国人骂这些不如的日军叫鬼子和妖孽的真正原因了,因为即使是鬼,也未必有那么残忍和恶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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