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相信我们这些老头子。”
赵新阳稳了稳继续说:“你们着急华天的事,我就不着急了?自从他的那个破报告出来,我就没过一天安心的日子。以你俩的身份,那报告的内容应该都大概知道了吧。”见两个人都老老实实点头,赵新阳继续说:“我们审问了华天,但是关于那报告的一切,华天几乎什么都没说,因为他说的都是废话、假话。华天死活都不说,现在想来一定有什么隐情、一定有他的道理。”
话刚说到这,忽然哐的一声,只见孔一河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拍在桌子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气得整张脸都憋成了酱紫色。赵新阳和宁思都没有看他的脸,两人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看着被孔一河带起来的椅子。那并不宽大的两个椅子扶手就挂在孔一河的腰上,随着孔一河愤怒颤抖着。“你们说,哪有华天这样的!”
孔一河洪亮的声音激荡在房间里:“在国内干得好好的,就非要来这个什么破特里耶。我们哥俩当时怎么劝都不行,他把老婆扔在医院,兄弟扔在国内。他还能真是怕了李平虎那个软蛋?我看这小子就是XxX故意瞒着我们,自己要硬抗什么事。”
孔一河稍稍缓了口气,嗓音马上变得更加嘹亮,状态激昂的孔一河将节奏调整的如同在诗朗诵般:“等我找到了该死的华天,我不会再因为他是我的兄弟而心慈手软,就是拿铐子、用鞭子也要把他带回祖国。不拿兄弟真的当兄弟,就是可耻的叛徒。遮遮掩掩的,倒不如就大道朝西各走一边!老子不高兴!”
孔一河越说越激动,忘记了这不是大学时的话剧演出,忘记了这不是自己在国内的总裁办公室。双手潇洒的向右一推,赵新阳桌子上的东西纷纷落地。
宁思看着赵新阳张大的嘴,却并不因为孔一河的举动惊讶。一把将孔一河按得坐下,孔一河自带着椅子,也就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宁思训斥道:“我说孔一河啊,你这不高兴的毛病还没改啊。现在别说当时没有用的这个那个,咱们必须先找着华天再说,你就是把赵大爷这桌子掀了,华天也出不来。你看你弄得,赵大爷万一生气了,不说了,咱俩怎么办?俩眼一抹黑,出门都不知道去哪能吃饭睡觉,更别提找人了。”
赵新阳看着地上被茶水浸湿的文件,摔碎的茶壶、茶杯,还有自己那玉如意摆件。心里没想着怎么批评这俩人,只是想着怎么将这俩人赶快送走。
“我说啊,没头脑和不高兴,你俩现在安安静静地听我说。我一说完你俩赶紧走人,愿意去哪就去哪。行我就说,不行我就、我就、我就。”赵新阳词儿还没想出来,忽然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赵新阳纳闷,明明交代过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不要打扰他,怎么还有人来敲门?赵新阳示意宁思去开门。宁思本来气冲冲的只是将门嵌了一条缝,打算教训一下这个不开眼的。但只是听来人说了一句话,宁思马上将门打开。
只见赵新阳的秘书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对于这两位的身份和来的目的都了解,用眼神请示了一下赵新阳,赵新阳微微点头。
秘书用三个人都能清晰听到的声音说道:“刚刚在阿杜克王宫的内线传来消息,有一个正国人被直升飞机送来。阿杜克此时正在王宫,但是并没有召见或者审判他,不清楚阿杜克到底要干嘛。此人现在正关在王宫里,任何人不得探视。初步分析,这人应该就是华天。”
三个人本以为距离华天的报告事件才几天,华天应该现在还躲在反叛军里,或许正做着励志的革命演讲。一听到华天被送去了阿杜克的王宫,三人同时吃了一惊。
他们都是华天最亲近的人,明白以华天嫉恶如仇的性格,绝对不可能是阿杜克要嘉奖他,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