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而来的,但在本质上还是有很大区别。”师父说着,将那本厚厚的蓝皮书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凝重的道:“这是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原本保管在我这里,现在我物归原主,你要好好学习上面的东西,还有,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有这本书,否则的话,就算你是我的徒弟,也会有杀身之祸,明白么?”
这东西竟然这么危险,那岂不是个烫手山芋?!
我呆愣愣的望着手里的蓝皮书,急忙把它给贴身藏好,最后点了点头。
之后的半个月,我一直在道观里跟着师父潜心学习符咒的画法,除此之外,他还教我一些偏方土方,就是用一些日常可见的东西来对付鬼怪,比如说黑狗血,这东西只要是带有邪性的东西遇上了,都会被打伤,还有舌尖血,舌头尖端是人身体内阳气最凝聚的地方,一旦咬破喷出去,任何鬼怪都得暂避锋芒,除此之外,还有啥黑驴蹄子对付尸怪、柳树枝招魂之类的,很多很多,只可惜的是时间太短,直到开学,我还连一点皮毛都还不能算学会了,仅仅只是微微摸到一点门槛。
开学前一天,师父就离开了重庆,说是有要紧事要去办,他走了过后,我就收拾好了东西,把那两块伴随了我跑了无数圈的铅块也给带上,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居住了一个月的道观,踏上了归家的路。
回去之后,爸妈也没问我什么东西,只是叮嘱我在外一定要小心,天凉了多加衣服什么的,我都一一点头答应。
再之后,我晚上就约上了胖子,一块儿上重庆去了。
“俏哥,这一个月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打不通,我去问叔叔阿姨,他们说你去外地搬砖了,是吗?”在动车上,胖子就问我。
“搬你大爷,老子去学习维护世界和平的大本事去了。”我哼了一声,然后就靠在座位,看着动车上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心里面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都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估计是因为懂得了一些以前我无法理解的东西的缘故吧。
胖子听完我的话,就撇了撇嘴,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他看着窗外边出了一会儿神,忽然对我道:“对了,今晚秦弯弯和秦月生日,打电话让我过去玩,还让我把你叫上,到时候刘琪她们肯定也会去的,你去吗?”
听到这个这段时间几乎都快被我淡忘了的名字,我不禁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算了,你自己去吧。”
想到刘琪之前对我态度的大转变,我就觉得心里面不是滋味,怎么说也算是并肩作战过了吧?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对我不理不睬视若无睹的了?连点征兆都没有,更别说给我什么解释了。
胖子看到我摇头就叹了口气,道:“那行吧,看样子今天晚上我得一个人担起保护妹子的重担了,你一个人回去陪宿舍那群老基友,我去和她们嗨。”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开始,没过多久,列车就抵达了重庆北站。
我和胖子出火车站之后就打了个车直奔学校,虽然明天才开始报名,但一些家住得比较远的同学已经提前到了,我们宿舍那另外四个人也不例外,我跟胖子回到寝室的时候,张俊飞、王宇、高明亮三个已经在寝室里头围成一桌斗地主了,陈琛坐在旁边一边抽烟一边看他们打,好像是地主打完了就接下一个。
“哟,胖子,俏哥,快来快来,你们看我这手牌怎么样?”
我跟胖子刚一进寝室门,张俊飞这家伙就哈哈大笑着,招呼着我过去看他的牌。
不过我刚看了他一眼,就被吓了一跳。
张俊飞从额头到眉毛这上面的一块区域,竟然全都弥漫着一层浓郁的黑气。
一般来说,人的额头被黑气弥漫,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要走霉运了,但那种气的颜色呈现淡淡的灰暗,而不是张俊飞额头上的这种。
那就只剩下第二种,张俊飞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而且看这黑气的浓郁程度,以及遮盖的位置,绝对不是一天两天。
一旦让黑气把眼睛遮住,那这个人也就彻底完蛋了。
我不动声色的放好东西,然后就站在张俊飞旁边看着他打牌。
“对二,要得起不?哈哈,王炸,完了!两翻,拿钱拿钱!”张俊飞打完了手里面的牌,笑哈哈的拍着桌子,冲着输掉的王宇和高明亮道。
趁着张俊飞赢了下台,我赶紧把拉到厕所,问道:“阿飞,我问你个问题,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