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我的目光太赤裸裸了,这妹子很快就发现了有人在偷看她,立刻抬头看了过来,秀气的眉毛微微簇起,道:“你老看我干什么?”
顿时,诊所里剩下的那个在输液的老太太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以及他妈,三道看待色狼般的目光就同时对着我刺了过来。
我干咳了一下,赶紧悻悻收回了目光。
妈的,不久看两眼么,至于这样么?
不过正当我拿着报纸准备继续打发时间时,我却不禁怔了怔,随即把报纸放在旁边,眼睛则是再次看向了那个警花。
我当然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所以才看,原因是她的眉心发黑,上面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黑气,虽然并不浓郁,但这足以代表她近期肯定会遇到不好的事情,而且谁也说不准这股黑气还会不会继续扩散。
刚刚我只顾着看人家的脸去了,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一点,这会儿才发现这个问题。
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管吧?
我想了片刻,就起身推着挂着输液瓶的推车,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
结果我刚一坐下来,她就皱了皱眉,然后把屁股朝左边挪了挪。
我一阵无语,真是日了狗,估计真被人家当成色狼了。
“妹子,你生什么病来看医生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这样开场,总不可能一开口就说,姑娘,我看你神色憔悴、印堂发黑,眉宇间有股黑气作祟,不日必有血光之灾吧?估计会被人家当成神经病打发。
而且这种刚从警校出来的小姑娘,怎么说呢,都挺有正义感的,要不然也不会去当警察,别到时候不信我的话还把我当江湖骗子抓起来。
“关你什么事?”
她瞥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咳,交个朋友呗,你是哪个警校毕业的?在哪儿实习?我在警察局熟人可不少……”我笑嘻嘻的说道。
其实我这话也不算是吹牛,重庆这边的,沙坪坝区的警局局长我认识,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我也认识,只是说出来未免有装逼的嫌疑。
果然,这妹子一听就看着我冷笑了一下:“对不起,我不想和你这种人交朋友,我在哪儿实习关你什么事?还有,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二世祖,以为自己认识几个人就了不起了?离开了你爸你啥都不是!”
说完她就站起来把输液针给拔了,拿手按了按针眼处,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老子竟然被当成二世祖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一身行头,从头到脚加起来估计都不超过二百块,标准的屌丝配套,有这样的二世祖么?
我摇了摇头,也没有追出去,不然估计她就真得发火了。
我看水也吊得差不多了,就把针给拔了,走到坐在门口看报纸那个医生那儿,问道:“医生,我问个问题,刚刚出去那个警花叫啥名字?你有她电话没?”
这个医生大概三十多岁,有点发福,听完我的话就抬起头瞄了我一眼,跟着就猥琐的笑起来:“小伙子,你问这个是想干啥?”
“没啥事,就是想和她交个朋友。”我也朝他笑起来,道。
“那恐怕没办法,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下次她再来的话,你自己问吧。”医生冲我耸了耸肩,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我听到后就骂了句草,接着思考了一下,心想反正那女的情况看起来也不是很严重,估计就是倒倒小霉之类的吧,应该问题不大,就没有再继续追究了。
我拿着开的药回了宿舍,就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很平静,我每天除了睡觉吃饭,就是上网打游戏,日子十分无聊。
当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没有懈怠过,那就是学阴阳术。
以前就说过了,阴阳经上面不光有厉害的符咒术,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东西,比如看风水、算命相命,奇门八卦、布置阵法之类的,五花八门的应有尽有,可惜对于这些,我兴趣都不是特别的大。
我躺在寝室的床上,拿着书翻来翻去,没想到翻了一会儿之后,里面竟然掉了一张纸出来。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书被我给弄坏了,急忙捡起来重新夹进书里,结果却无意间瞥见上面的几个字,顿时,我就忍不住眼前一亮。
龙行九斩。
这名字还挺霸气的。
这个东西在书的夹层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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