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做错事被当场捉住的小孩子,脸颊瞬间变得火辣辣的。
“没什么!”我吓得连忙松开詹佑成的手,却被他顺势拥入怀中。
“林夕梦……”詹佑成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唇间吐出的温热气息直接洒在我的耳朵上。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忐忑不安地问道:“嗯?”
“你昨晚去哪儿了?”詹佑成缓缓坐直身体,在黑暗中与我对视。明明厚实的窗帘已经拉上了,办公室里一片漆黑,但我仍然能看清楚他闪烁的眸光,就像夜空中明亮的星辰。
“高中同学结婚,去喝喜酒了。回来的时候太晚,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了。”我并不打算撒谎,因为以詹佑成的性格,总能轻易看穿我的内心。
沉默片刻,詹佑成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能走出去,总是好事。”
我不太明白詹佑成这句话的意思,沉思之际起身把窗帘拉开,让窗外的阳光洒了进来。詹佑成似乎不适应忽然而来的光线,情不自禁用手挡了一下额头,发出了一声慵懒的“嗯”声。
“吃早餐吧。”我提醒说。
“好。”詹佑成的脸上写满倦意,说完这个字以后便沉默起来。他翻出纸袋里的咖啡,小心掀起盖子,咖啡的清香迎面扑来。
这个夏日的清晨,窗外的阳光亮堂堂地洒满了宽敞的办公室。咖啡的清香充斥着整间办公室,詹佑成逆着光低头小口地啜饮,安静就像一副油画。
我弯身小心地拿出三文治,拆掉包装递给他。
看詹佑成皱眉捏了捏自己的颈脖,我连忙把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问道:“脖子酸吗?”
“嗯。”詹佑成把剩余的咖啡喝掉,冷哼了一声。
这些天他也累坏了吧,我下意识松开他衬衣的第一粒纽扣,然后把手探了进去,轻轻揉捏。
“这种力度可以吗?”
“可以。”
“头痛吗?”
“嗯。”
我的手指按在詹佑成的太阳穴上,他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头往后仰靠在我的胸前。这是我们之间为数不多的亲密举止之一,每次当他加班或者坐长途飞机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累得不行,我都会这样帮他按摩。
这个时候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深浅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的手指不经意滑过他挺直的鼻梁,然后是嘴唇,最后是锁骨。
詹佑成的嘴唇很薄,别人常说嘴唇薄的男人往往薄情,说得可真没错。
突然,詹佑成握住了我落在他肩膀上的双手,轻轻一扯带动我的身体往他的身上靠。我被迫从背后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抱住他,脸颊紧紧贴在一起。
“这里是公司,放开我。”我想要挣脱,双手却被攥得更紧。
“是你先撩我。”詹佑成厚颜无耻地坏笑说。
想起那天在女洗手间听到的流言蜚语,我不敢让詹佑成胡作非为,低声劝说:“别在这里,等会儿要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不会有人进来。”詹佑成呼出的热气直接洒在我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难受极了。我知道男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对那事儿的欲AA望特别强烈。
“可是你昨晚通宵了,会累坏。”我已经找不到其它措辞,脸颊被詹佑成下巴的胡渣扎得很痛。“不要……”
不是我矫情,是我真的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和詹佑成做。还记得第一次上公司来找他的时候,我被他按在办公桌上狠狠折腾了半小时。
那种屈辱的感觉,就像被召ji似的。
“你质疑我的体能?”
“没有,唔……”
我的声音很快淹没在詹佑成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吻中,我们经常做,却很少接吻。那种舌尖触碰生出的快AA感让我无所适从。
刺激,感性,陶醉。
就在我们脸贴脸拥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一把熟悉的女声随即传了过来。
“佑成……我给你买了爱心早餐……”
詹佑成就像触电般松开了双手,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他盯着神色诡异的程思雅,语气并没有半分慌张,淡定地说:“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程思雅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震惊。她的目光慢慢从詹佑成的身上,挪到我的脸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出去。”詹佑成扭过头朝我低吼了一声,彷佛刚才的温柔从没流露过一般,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马上!”
我就像被当场捉个正着的小三儿,双眼根本不敢直视程思雅,狼狈地落荒而逃。
不,我就是小三儿。偷偷摸摸这么久,终于摊上大事儿了!
横冲直撞跑出詹佑成办公室的时候,我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徐成亮。他的脸上浮起了惊讶的神色,偷偷往里面瞄了一眼,然后扯住我的手臂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门被用力甩上,徐成亮劈头就问:“被撞个正着?”
“嗯。”我抱住双臂坐在椅子上,心情凌乱得很。也许潜意识作怪,我此刻的感觉不是害怕,也不是慌张,竟然是……羞愧。
脑子中不断浮现程思雅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孔,我的心就有种窒息般的痛楚。我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可是这一切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把我的镇定和淡定全都卷走。
“你还好吗?”徐成亮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关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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