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吃过早饭就离开了!”几天后的一个清晨,正在吃早饭的荀阳子和安然被这么一句话弄的诧异不已。
说这话的便是灵渠子道长,安然有些纳罕,反观荀阳子却有些黯然神伤。平心而论,这位师弟并不惹人烦,两位道长自小关系便十分要好,要不是灵渠子后来沾染上了赌瘾,说不定现在两人早已经各自发扬分支,闲来无事相互串串门儿斗斗嘴颐养天年了。
荀阳子默然的放下碗筷,缓声问道:“怎么不多住几天,有什么急事吗?”
“不是师弟我不想久住,只是人各有命,灵渠也得趁着还能动出去闯闯不是!”灵渠子的由头很别出心裁,每一句都如此动情,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前几天之所以没走成是因为大腿根儿被不知哪里跑来的疯狗给衔了一口,如今已然痊愈,东西也到手了,是一拍两散的时候了。
道家之人从来没有执意挽留这一说,师兄弟闲谈嘱咐了一番之后,灵渠子便带着早就打好的包袱离开了玄天观。
望着师弟的背影消失在了林间小道中,荀阳子伤感不已,而在安然眼中,这位师叔的突然离去却似乎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送走了灵渠子,荀阳子正打算带着安然回到玄天观内,却不料整个人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安然眼疾手快,赶忙上前一把扶住老道士。
“师父,您没事儿吧!”
荀阳子只觉头痛欲裂,半晌才缓解了一些,捻指掐算过后吩咐道:“小子,你去后院的石台下看看,如果有道缺口你就顺着下去瞧瞧洞底的长明灯灭没有!”
安然关切的点了点头,不放心地问:“师父,那你呢?”
“快去,那是为师的命根子,他没事儿为师自然也就没事儿了!”荀阳子嘱咐完毕,推开了安然,自己颤颤巍巍的朝着观内走去,他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只是差一个肯定的答案而已,而在这之前,必须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安然奉命来到了那个石台下方,原本那道结界果真被人破坏,安然探身走进了洞内,当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傻眼了,对于掌灯续命这个传说他很早便听过,但在过去那些岁月里,却从来没见人使用过。
毫无疑问,自己的师父此时用的便是这一招,而那只主位上空空如也的托盘和刚刚熄灭的长明灯足以证明,荀阳子的判断成真了。
“在这样下去师父就完蛋了!”安然心急如焚,他看了看熄灭的长明灯,心中也在不断的盘算着对策。
“对了,还有一招!”安然欣喜若狂,他所想到的方法叫做移寿,就是将自己的阳寿通过道法转换给其他人,没了镇元石的守护和灯火的延续,荀阳子很可能马上就会油尽灯枯。
安然不漏声色的将一切办理妥当,虽然不知道自己阳寿还有多久,但卫道之人应该活的都比较长!于是乎,安然想都没想便将五年的阳寿植入了长明灯内。
安然出了石洞,在洞口原来那条结界的入口重新编排了一道更厉害的结界,不论如何,这次除了自己就算苍蝇都进不去了。
就在安然得意之时,却猛地发现背后凭空出现了一道人影,回头望去,正是自己的师父荀阳子,老道长看着被安然封死的洞门,再若有深意的看了看徒弟,就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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