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可谓无厘头至极,空旷的洞穴中,一条白团琏倒悬在山洞顶端的岩楞上,在龙韬散人和齐文正的头顶,可怜巴巴的高峻宛如咸鱼一般吊悬在其上。
安然有些哭笑不得,不沾水,连和水有关的东西都最好不要碰,眼前的场面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真是难为这两个二愣子了。
自从救下了蒙在鼓里的高峻,安然的名气便有了小不提高,这个一直赋闲在家的十三岁少年不得已被扣上了青年道士的名头,事实只有安然自己知道,他还差三年出师,现在只能算是个道童。
对于这一殊荣,安老爷子是相当的喜闻乐见,因为商贾出身的他在安然身上看到了新的希望,这个三儿子没白养,怎么说也算是商机无限了。
说来也巧,城区天气本来潮湿,但这段时间却莫名其妙的干旱起来,江水大幅度蒸发,两岸田地更是遭透了殃。
按照当时的习俗,除了搞点人工降雨应应急之外,人们还是受到某些心理限制,认为应该找一个能够与天沟通的人出来,即所谓祈雨。
每到这个时候,城区南端香坪山上的李婆子便忙碌起来,因为他是公认的祈雨师,虽然名字里带个婆子,但他却是名副其实的纯爷们儿。
婆子是个绰号,具体是因为他老人家常年不长胡子,连剃须刀的钱都省了,而且据传言与他通灵的是一位上司雨神,画像上那可是个大美人儿,以往十余年间但凡大汉,只要李婆子出马,基本上一周之内大雨必来。
其实大多数人都明白,这事儿其实就是歪打正着,因为再在数十年前,大疆的一些高精尖技术人才已经向这里的百姓昭示了一个事实:自己居住的这片天地不是方的,而是圆的,天看着是蓝的,其实不是,而最神奇的是,那片蓝天其实是一层保护土地的臭氧(发布当天很多百姓都挺差了,所以长此以往,人们对天空的定义是蓝的发臭,这思维……)。
凡事都有几率,每次李婆子都是在大旱了个把月或是旱到了一定程度才出手,那种巧合,估计连李先生本人自己都信了。
于是乎,在城区百姓殷切目光的瞩目下,李婆子粉墨登场,再次出山了,那是一个光是站着就能把人晒出一身臭汗的上午,但人们似乎并不畏惧烈日,因为他们相信,李忽悠是靠谱的,即便没什么本事,但旱了好几个月,就算忽悠也该有个结果了。
为了吹捧这位糊里糊涂的求雨专家,人民纷纷顶着烈日走出家门,这都还可以理解,看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但是还有一部分死心眼儿的人甚至取出了家里的水缸,以及锅碗瓢盆儿,只要能用上的统统拿出来,那份热忱成度简直让李求雨先生顿感压力倍增。
大队人马杀到,满心欢喜的人们看着这位好运专家开始了郑重其事的求雨,李婆子心里真的没底了,因为他虽然不懂求雨,但却会看那么一点儿天象,昨夜大晚上睡不着,胡乱出来坐到院子里看了一把天象,结果本就忐忑的他彻底失眠了。
于是乎,第二天的一切都按照李先生害怕的步骤而来,从早上求到正午,不知是自己运气用光了,还是老天不想让他继续风光下去,李求雨忽然发现偌大的苍天竟然没雨可求,按照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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