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道圣的妖徒们在林间大路上停住脚步,与安宁等人一样,他们也看到了路中间那道不寻常的现场。
“那小子果然进去了!”灵渠子目光深邃的望着树林上方的石山,饶有深意的说道。
随同而来的楚间客狐疑的望着山顶,转而问道:“那我们进山吗?”
灵渠子摇头道:“你们送死别也就算了,可别带上贫道!”
灵渠子的意思很明确,谁爱去谁去,反正老朽不涉那个险,楚间客没说什么,灵渠子沉思片刻道:“你们去到退后一里等候,见我号令行事!”
楚间客虽然发自内心的瞧不上这位突然冒出来吆五喝六的老道,但还是摆了摆手,将一众妖徒打发开了。
妖徒们退去了,楚间客瞟了一眼灵渠子,问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
灵渠子环顾了一番道:“这里还有另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贫道想去看个究竟!”
楚间客也不规劝,转身离开了,灵渠子却宛如雕像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其实刚一到这里,他那比猎犬还灵敏的鼻子便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人气儿中夹杂着一股煞气,因此他十分肯定,另一波人,就在自己的附近!
远远看着这个老妖道岿然不动的站在那里,安宁的心中不免生出一阵不祥的预感。
小妮子与格格面面相觑,压低声音道:“我们可能被发现了!”
龙韬散人一听这话登时便欲哭无泪,苦水横流的抱怨道:“师姑,难道跟你们安家有关系的人鼻子都已经灵敏到这种程度了吗?”
安宁白了龙韬一眼,没好气儿的道:“小点声,你还生怕他找不到我们吗?”
被安宁这么一说,龙韬不禁有些心里发憷,迟疑的问:“可是,虽然我很不想重复那句话,但是师姑,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宁沉思片刻,用微弱的声音道:“总之不能呆在这里,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一听这话,不光是龙韬散人,就连格格都迷茫了:“宁姐姐,这里到处都是那个坏家伙的人,我们怎么逃得掉!”
格格话音刚落,龙韬散人立刻便拿出了一副楼下加一的态度,眼巴巴的看着安宁。
安宁环顾一番,斩钉截铁的道:“不能再举棋不定了,就算爬,我们也要爬到安全的地方!”
……
安然只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万根银针锥扎一般,咽喉和胸腔之间有一股莫名的气团上蹿下跳,将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整个人更是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饱受煎熬的安然在地上翻起了死鱼眼,这可把周围的洞众们惊得魂不附体。其中一位吓得够呛的汉子干脆直接跑到埠阳散人的跟前大呼救命。
埠阳真人此时正蹲在地上心疼他那粒失了效的药丸,哪里有心思搭理师弟爱徒的死活。在洞众狼哭鬼好了好一阵之后一把打开大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自怨自艾地道:“药丸,我的神丹药丸!”
那位弟子和附近的洞众见平日精明强干的师父此时被药丸弄得丧失了心智,不禁又气又急。
“这小子要是死了咱们肯定脱不了干系!”
“是啊,到那个时候师父装个傻什么的就躲过去了,咱们这大好年华可不能就这么葬送了!”
洞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嘀咕着,几分钟之后,这些人统一了路径:把半死不活的安然扔进后山的古井里,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几个洞众说干就干,趁着埠阳散人还在那哀悼药丸的时候,五个弟子抬起了昏死过去的安然,径直奔着后山小跑而去。
众人一哄而散,只留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在房间里陪着活宝张阿三,伤心了好一会儿之后,老散人才从悲伤中醒来。
“我去,屋子里怎么忽然间这么冷清了!”阿三公环绕四顾,只看见了门口位置那个正玩着鼻子哥儿的小毛孩儿,再一看安然倒地的位置竟然也空空如也。小女孩儿一见老族长地看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地将粘着鼻子哥儿的小手背了过去。
埠阳散人呐喊不已地问小女孩儿道:“他们人呢?”
小女孩儿声音充满稚气地指着门外回答:“师兄他们扛着那个大哥哥往后山去了!”
“后山?古井!”活宝散人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随即拿出了与他老人家年岁完全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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