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里,安然求见了姐姐三次,都被硬生生的拒之门外,没有理由,没有借口,连句话都没有。
面对现状,安然自然相当不放心,是以入夜时分便没有回到城郊,而是在自己原本的房间中睡下,准备随时恭候安大小姐的“召见”。
夜半时分,一阵困倦感袭上心头,苦苦支撑未果的安然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眼皮打架,头脑昏沉,身子一栽便倒在了榻上,提前进入了梦乡。
室内响彻着震耳欲聋的鼾声,听那架势是睡得相当酣畅淋漓,初更刚过,一阵细微的响动自屋外传来,安然的房门被悄然打开,由于动作太过轻飘,竟然连安然都没察觉。
看着榻上这个裹挟着被角熟睡的家伙,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来人潜意识里的愤恨,“唰……”一声清脆的出鞘声过后,一抹寒光在安然后背斜上角的位置闪烁。
睡梦中的安然右耳一动,终于察觉到了一丝危险,说时迟那时快,或许是安然的微妙动作引起了来人的警觉,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那抹寒光已经犹如闪电般照着安然的背心袭来。
“咻!”寒光在安然身边停下,几乎也是在千钧一发的档口,安然猛然警醒,陡一转身,挡住了那道寒光。
“姐姐!”安然攥住那人持刀的手腕,慌乱拍开电灯,看清来人长相后不由得一惊。
安宁双眼空洞,手持一把小刀,手腕不住的施压,意图用小刀亲手了解安然的性命。
安然明白,安宁这是老毛病又犯了,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如此,搞得自己很气愤,很惊讶,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对,因为在打算干掉安然的时候,安宁是整个处在昏迷之中,换句话说,她存在梦游迹象,情况还很严重。
:安宁根本不顾安然的呼唤,一双仍处在迷离状态下的眼波空洞不已,正如前些年每逢月圆之夜一样,今夜月不圆,但安宁依旧想要弄死自己的弟弟。
安然好不容易夺下了刀子,顺手一抛,将白刃牢牢的定在了房梁上,反手挡开安宁,剑指平铺,口中更是愤然念叨:“八方夜游听吾命,转动乾坤魅归来!着!”
“咻!”安然的剑指在姐姐的额前停住,一道灵光闪现之后,安宁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的夜袭事件很蹊跷,自己姐姐之前每逢满月之夜必然想取自己性命,这是个平淡到家常便饭的事情,虽然刺激,但有两个前提,那时的姐姐相当清醒,且是满月,安然来到门边,嵌开了条缝,向外开去,刚刚初五的夜晚氤氲的连个星星都找不到。
“怎么回事儿?”安然正惊魂未定的寻思着,一双有力的小手猛的再次出击,狠狠的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
夤夜,安家附近茶楼的雅间里灯火通明,放眼整座小城,就只有这里还有灯火,实在有些诡异,而雅间里,还有一位更加诡异的道士,在把玩着比他还要诡异的一只白布娃娃。
“九转乾坤,阴阳分定;所控之人,釜底抽薪!顺!”道士手捻一根银针,另一只手粘连着桌上碗中几滴狗血(偷来的),顺着白布娃娃的前襟一捋,同时迅速的画好一道控灵符,另手银针也迅速招呼上去。
“死!死!死!死!”受他操控被银针串联的白布娃娃双手不断颤抖着向中间合拢,那架势堪比小型发动机。
“呵呵,差不多了,估计没有人会聪明到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