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
这时一股子阴冷的风在我的面颊上略过,我悄悄微微张开眼睛,入目的这一切,差点没有把我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因为这一张开眼睛,看到的不是我熟悉的白色屋顶,而是特么的一张血淋哗啦残缺不全的脸!
看着脸上残缺的痕迹,伤口处明显的牙痕,分明就是人给啃得,不过我这一睁开眼,似乎也引起了这家伙的注意,他来到我的床边,微微弯下了身子,睁着惨白的死鱼眼,细细的开始打量起我来。脸颊上残缺处渗出的血水,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开始不断的滴落下来。
我的脸颊上一凉,不用说,却是这人的血滴到了我的脸上,接着一股子臭味钻入了我的鼻子,熏得我直恶心,那人的脸因为被鲜血遮挡,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起来这人年纪应该不大。
”嘿嘿“那人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阴冷的宿舍里,在忽然听到这诡异的笑声,这心里不发憷,那绝对是吹牛逼瞎拜拜,最起码,现在的我真的有种跳起来从这屋里逃出去的冲动。
可是我这身子一动,想起老婆姐姐的话”看到啥听到啥,千万不要动“的嘱咐,老婆姐姐不会害我的,我咬紧牙躺在床上不在动弹。
半晌那人似乎没有发现我有啥异常,站起了身子,我这才看清,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空荡荡的白袍,随着风一吹,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显得有些胖大。
她这一站起来,我才看的清,这人身上竟然套着一层层的黑黝黝的锁链,有的铁链甚至已经穿入了她的身体,露在皮肤外的铁链,甚至都生了一层暗红色的铁锈。
踏踏,那人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向这屋里走去,我看着这家伙的模样,都快被铁链捆成木乃伊了,不知道老婆姐姐是害怕啥。实在不行我就先收了他。
当这人消失在屋里时,这股子阴冷没有减退,反而越发的强大起来。我耳边趿拉趿拉的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接着一股子凉风慢慢的吹了过来,我眯眼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屋子里,密密麻麻的站着好几个人影,低着头穿着宽大的白袍子。
这一幕让我心里不由一声惊呼,这特么的是赶集还是搞示威游行,来这么多人干啥。
这时候的屋里,就特么是一个大号的沙丁鱼罐头,我这心里也终于知道老婆姐姐害怕的地方,无论你多大的本事,谁也扛不住人多啊。
那些穿着白袍的人,慢慢的向前走着,不时几个人还低头四处乱嗅,等他们走到我的跟前,让我看清这几位的尊荣后,我感觉胃里似乎正在翻江倒海,虽然空着肚子,却感觉还是有东西慢慢的涌了上来,这几位的尊荣,确实够吓人的,可能是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这几个人身体的水分都变少了,身体上的肌肉如同一层皮一样,紧紧的裹在骨头上,如果单单是这样也到罢了,可是这几位黑褐色的皮肤上,破损的地儿,竟然还有白花花的蛆虫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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