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海里,就要到岸了,太平洋海面上一个物体高速游动着,没错就是我。蔚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谁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但是我想说的是,快游到岸了,这几条鲨鱼还特么紧追不舍。
刚给人扔下船,现在又被鲨鱼追,这次的任务真是要命,好险我游的比鲨鱼快,要不是组织要求低调行事,早就宰了它们当午餐了,海水有点咸,马上就靠岸了,我不得在水中潜行,岸上有一群武装分子正在巡逻,不远处有防御塔,上面架着的几门炮,看上去百分百中的样子,看来要晚上才能杀进去了。
要等天黑混进去,我抬头望着天空,透过海水我还是能看见太阳的,看来要在海里泡半天才行了,不好后面几条大白鲨追上来了,这下如何是好。
离岸边就数十米的距离,要是在里大开杀戒的话,血水漂浮到海面上被敌人发现不就完蛋了,我仔细琢磨了下,看来不能手撕大白鲨了,我抑制着麒麟臂的力量,眼前几条看上去好像几条没吃东西了,眼睛发红可能是遭到核污染变异导致。
我摸了摸裤袋,连根香肠都没有,即便有看起来它们还是比较喜欢吃人肉,要不我在游回去,游远点在撕,想了想这样好像不行。
岸边的武装分子好像察觉到了异常,派出了巡逻艇在海面上游荡,手上没带什么武器,不能和他们打上,这下如何是好,面前几条鲨鱼在我眼前游动,怎么还不上来咬我呀。
难道我身上气场太强,不、我突然想到,袜子已经好多天没换了,任务来的太急没带那么多,于是我便匆匆的解开鞋带。
正当脚准备从军靴里拔出来的时候,咦、鲨鱼跑了,巡逻艇也回去了,看来这招还真是厉害。
夜晚来临,岸上的人还没人来接班,我不时偷偷浮出水面,岸边小城只剩零星的灯光,几个武装分子已经喝得烂醉,远处的防御塔,塔上执勤的士兵竟然在看杂志。
看来是时候上岸了,还是海里面感觉好些,一上岸浑身湿哒哒的,感觉整个人都不自在了,前面火堆旁武装分子看上去应该醒不了了,从旁边几箱空酒瓶可以分析出,这几个人对我暂时不构成威胁。
看看周围也没什么人在活动了,于是我便坐在火堆旁,先把衣服烤干先,旁边这个小兄弟看上去挺不错的,我说的是衣服,先扒了。
换上一件衬衫沙滩裤再加个人字拖,喝上啤酒,感觉自己好像是来度假的,这帮人真是的穿成这个样子,还要扛把枪风餐露宿的,我望着身旁这个只剩下一条底裤的小伙子,不禁感慨到,这地方怎么还有蚊子。
半小时过去了,终于把衣服烤干了,先换上在说,还是自己的衣服穿起来正常点,这时候远方传来轰鸣声,作为一个经过基因工程改造过的人来说,我的所有感应机制都比正常人要强很多倍,听上去应该是图波列夫1600远程轰炸机。
估计是来巡逻的,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刚进小树林,飞机的轰鸣声就引起了防御塔执勤士兵的注意,我看他只是将炮口瞄准飞机,但就是没敢发射。
飞机沿着海岸飞行,也没有进入城市,看上去双方都不会交火,不管那么多了,我先潜入城中找个地方落脚先。
冷冷清清的城市夜晚寒风呼啸,昏暗的街道两旁老旧的街灯显得那般无力,我孤身一人游荡在这座城市中,口袋里只剩下十多块大洋了。
第九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战败的米诺帝国陷入了军阀割据的时代,战火不熄民不聊生,而作为了龙邦帝国(前身中华联邦)精锐特工的我被派往至此。
已经走了一晚上的路累死我了,这天气反复无常忽冷忽热,不知道多久没有四季之分了。看这天色马上就要下雨了、现在是凌晨两点,前面有个桥洞,看来要先进去躲躲雨。
正准备过去,身旁噼里啪啦的响起了阵声音,我还以为打炮了,原来下起了冰雹,地上鸡蛋大小的冰块把我吓了一跳,身旁的简易铁皮屋都被击穿了。
我把头伸进去一看里面也没有人,破木板床上杂物凌乱,只剩下几个小苍蝇在飞舞,这样的难民营在我身边,纵横交错的覆盖着,这些人幸好已经撤走不然就死定了。
这大晚上的也没有人巡逻,就我一个人走在外面,感觉有点阴森的,远方的桥洞还有一段距离,这时候冰雹也没有在掉下来了,不如先侦察下再去休息。
我走出了脏乱不堪的铁皮屋群落,走进了住宅区,这个小区大铁门关着,但是没锁也没人看门,于是我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了。
深入小区中心,远处房中有灯火,我停住脚步屏住呼吸,目标在我前方两百六十米处,有两个人的心跳声音,听起来是一男一女。
我好像闻到烤肉的味道,竟然在吃烧烤,也不叫上我。一天没吃东西了,我感觉身体上的变异细胞似乎在表示不满,于是悄悄的来到了窗户下。
看上去是个大户人家,外面虽然布满了弹孔,但是里面装修还是十分精致,这两人还在里面吃着烛光晚餐。
我偷偷的起身往里面瞄了一眼,桌子上有两只烤鸭,几瓶红酒,牛排,蔬菜沙拉,那个女人穿的那么少,看上去这个国家的布料还是很稀缺了,看上去她好像很热,这个国家的电力供应也基本完蛋了,风扇都开不起,别说空调了。
分析了一会儿,肚子就开始咕咕的叫起来了,怎么办桌上的两只烧鸭还没动,好想进去帮他们解决掉呀。
仔细想一想,这样闯进去岂不是入室抢劫,不行我可是仁义之师,怎么能做这种事情。不然我去敲门,看上去男主人好像不是善类。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感受到了一股热量,我静下心感受,里面两人心跳怎么跳的那么快,我赶紧起身望去,两人已经不再桌上,不好要出人命了,平时老师就教育我们,要助人为乐。
我打开窗户一看,两人在地上滚动着,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样子,窗户关的那么急,里面如此闷热,即便衣服脱光还是很热,幸好我及时打开了窗户,两人躺在地上眼睛睁的大大看着我。
应该是刚出窒息中解脱出来,刚呼吸进氧气的大脑还没缓过神来,不管那么多了,我从窗户爬进来,端起两盘烤鸭,正准备从大门出去。
这时候身后传来那个女人的声音,“沃德法克”,应该是说谢谢我的意思,我这人就是这样,做好事从来也不留名字,我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然她要是留我过夜怎么办,先去桥洞。
刚没跑多远,后面就看到那个男的拿着一把双管猎枪跑着,真有意思还要送把枪给我,知道我没带武器在外面危险,都拿了人家两只烤鸭了,在收人家的枪这样太过意不去,于是我便远远的甩开。
看见后面也没接着追来了,由于太饿了一边跑着就啃完了两只烤鸭,这时候天空响起了几声闷雷,看起来要下雨了,桥洞就在不远处。我赶紧跑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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