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提心吊胆了。
正想呢,他面前突然亮了一盏小小的油灯,油灯后面,是一张漂亮得诡异的脸,正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那眼中全是杀气。
是的,毫不掩饰的杀气。
任谁看到他工作室里的那么多零零碎碎的人体器官,挂在墙上大量遇害女孩子的照片,还有他每次制作阿姐鼓所拍的视频,除了他的同类,只要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对他千刀万剐。
乔朵朵觉得,自己和这个死变态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所有的犯罪过程他不光全程录像,还会写心得体会。
整个就让人看了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邬任平是吧,江省有名的慈善家,无论天灾人祸,每次都会慷慨的捐一笔钱财出来,人称邬大善人。嘿嘿,背地里,却是个热衷于做阿姐鼓的死变态。这么多年,一共杀了七十六个小姑娘吧,你啊,死一千次都不够。”
乔朵朵想到那七十六个风华正茂的小姑娘,个个十四五岁的年纪,花朵般的容颜,却在这个死变态手中遭受着最变态的折磨,她就心痛得一抽一抽的。
面具男听到七十六个的数字时,脸上竟然露出得意的笑容。
乔朵朵见不得他那个变态的死样子,继续道:“你放心,这件事既然让我碰上了,我自然有办法收拾你。我会把你工作室里所有的犯罪证据交给政府,交给这里的部队,我会让你整个家族为你陪葬。”
邬任平脸上得意的表情不见了,他拼命的挣扎着,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乔朵朵见他想急切的表达什么,问道:“你是想让我饶了你,你把你所有的家当给我?”
邬任平拼命的点头。
“我不要,你那点家当我压根儿看不上。”
邬任平又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似乎想加大贿赂的力度。
乔朵朵懒得理他,只盯着他冷冷的看。
邬任平呜呜了半天,见他不为所动,心里头只骂娘。
这个臭婊子,不把他口中的布块取下来,任凭他巧舌如簧,也发挥不出作用。
见他不再激动,乔朵朵给了他最后一击:“邬大善人,你的鼓做得不错,我很喜欢。不过呢,我这人不喜欢阿姐鼓,我喜欢做阿叔鼓。嗯,像你这种养尊处优,又坚持锻炼的大叔,背上的皮肤正是做阿叔鼓的绝佳材料。”
此话一出,邬任平立即就吓尿了,如何制作阿姐鼓的过程他最清楚,正因为太过清楚,才知道有多残忍。
当他作为制作者时,他肯定会对死者临死时所受的痛苦视若无睹,相反,死者在死亡过程中越痛苦,他反而越兴奋。
可这一次他竟然成了原材料的供体,死的将是他,邬任平的心态立即就崩了。
“放心,你视频中有教程,我会认真的学习,争取啊,将你整块的人皮完完整整的剥下来。”乔朵朵细声细气的说着,似乎在和一位朋友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当然了,剥皮之前我会给你打一支兴奋剂,不会让你那么快就死的,我还想让你亲眼看看用你自己的人皮做的阿叔鼓呢,到时我敲给你听哈!你还可以评论鼓的音色好不好。邬大善人,做阿叔鼓没有那么多规矩,我不会割掉你的舌头,更不会刺聋你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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