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笑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不是让这几个后面收的心腹对自己死心塌地,他都压根儿不会带这几个人来这儿。
想要小弟死心塌地追随,做老大的得亮出自己的本事,让他们心服口服。
如果草包一个,再有钱有物资,就像江四少,也得不到手下的尊重和爱戴。
罗班长开着车子慢慢溜下斜坡,眼见就要开到底了,大伙儿提到嗓子眼的心刚想落下,突然左前方的轮子往下一沉,罗班长暗叫一声不好,方向盘向右一转。
谁知右前方也有一个坑,车身一偏,只听一声响,整个车子就翻了过去。
后面的那辆车正在下坡的路上,开车的土兵本来就提心吊胆的,见前面罗班长的车突然侧翻,心一慌,手一抖,车子向下溜去。
这一滑,刹车踩都踩不住,完全失了灵。
两辆车撞成一团,巨大的惯性,使得后车推着前车滑行上百米,最后撞到路旁的一栋楼房,才停了下来,车上的粮食抛得四处都是。
车子撞击路边的楼房上发出巨大的声音,使得好几个男女惊叫着从旁边的楼房冲了出来。
见到是军车,她们的眼睛里露出惊讶的表情。
可惜她们蒙着脸,无法看到她们压抑不住上翘的嘴唇。
她们相互看了一下,嘴里叫着同志,同志,你们怎么啦?
往车子这边跑了过来。
两辆车里的几个战士被摔得七荤八素,有一个当场昏了过去,其余几个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好在车子的玻璃是特制的,虽然又滑出去那么远,撞在墙上,但玻璃并没有碎。
他们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咬紧牙关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剧痛,准备自救。
此时此刻,罗班长已经失去意识陷入昏迷状态,头部不断有鲜血涌出,情况十分危急。
回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在车子即将撞上楼房之际,罗班长硬生生地转动方向盘,将生的希望留给了战友。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位士兵心急如焚,一边呼喊着班长的名字,一边手忙脚乱地摸索着身上的对讲机,试图与外界取得联系寻求援助。
就在这紧张时刻,几位女子也匆匆赶来,她们满脸焦急地拍打着车窗,关切地询问:“同志,同志,你们没事吧?需要我们帮忙吗?”
打开车门,受伤的战士一个一个被人搀扶着进了旁边的楼房,秋生静嘴角是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好,很好,这些华国军人一如前世那样,走向自己的宿命,毫无生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