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能踏上奈河桥转世为人。”
我定着眼看他说完后,带着不相信的表情说:“你的故事好精彩哦,你继续。”
李丰显得很无奈,双手在脸上洗了一把后说:“现在你不相信很正常,我会带你找到那无边的黑暗的,到时看你怎么向那个女孩交代?你到好,只不过是受到了贬罚,但她呢,年纪轻轻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死了还在那无际的黑暗里寻找你的踪影,你可知道那有多残酷?如果不是你,她会这样吗?”
看到李丰有点怒了,我忙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我太混蛋了,我怎么会那样做?如果我真伤害了那个女孩,就让我陪着她一直走在那无际的黑暗里。”
李丰说:“什么?如果、没有如果,这是事实。一切就等那一天吧,至于你说的陪她就没必要了,把情解了,就让她安心投胎吧。”
听了李丰的话我沉默了,也许他说的没有错。我不紧想了好多,不说上辈子的,就现在我欠的还少吗?
我们不在言语,都闭上了眼睛。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在想法中睡去。因为明天等着我们会是什么?我们不知道。一切要等发生后才懂得,原来我们错过了好多。
不知不觉的睡到了天亮,车厢里的喧哗声又开始了;那叫一个热闹。我们三同时伸了个懒腰后,都看着对方嘿嘿傻笑,就像三神经病。惹得整节车厢的人都看向我们,我们又同时停住笑声并一同低下了头,都感到丢脸丢到家了。就这样低着头,谁也不先开口,沉默是金吧!
是李军先忍不住了,抬头看了眼四周后说:“别装了,他们都忙自己的去了。”
我也抬头看了眼,还真如李军说的,玩的玩游戏,聊天的聊天,没有在关注我们了。
正准备说点什么时。广播里传来了:“各位旅客中,有没有医生或学过急救的,请到第六节卧铺车厢一下,这里有一位病人需要您的帮助。”
我们这节车厢听了后没有反应,继续各做各的,可能没有这方面的人。李丰站了起来,我问他干嘛?他回答很直接、救人。我想问他你懂吗?还没开口他已经离开了,喊着借过向六号车厢走去。我和李军互相看了看后跟了上去。
费了好多劲,终于来到了六号车厢。这时的六号车厢聚集了好多人,基本都是围观的。我们被挡在外围,不知道病人怎么样了?李军牢骚地说道:“这是来干嘛了?费了多大劲来这里看这群人围着个病人吗?”李丰没有理他,只是大声说道:“现在病人怎么样了?有医生在吗?”
站我们前面的一个女子转过头来说:“有医生在抢救,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你们也是医生吗?”
我摇了摇头。李丰接过话说:“我们虽然不是医生,也许能帮一下忙。”
那女人鄙夷地看着我们说:“医生都没有办法,你们就别在这里捣乱了,你们能帮什么忙?”
不是这女的要鄙视我们,是我们自己作,什么都不会,还大声问情况。
李丰不管这些,又大声说道:“各位借过一下,让我们来看看。”在借到道后李丰回过头对那女人说:“这位大姐,别把人看扁了。事实会让你为你刚才说过的话感到羞愧的。”
来到病人面前看到的是满脸铁青,出的气多、进的少。虽然有一名医生在处理,但不取作用;眼看着就快不行了。这车此时又行驶在郊外,没有站可停。看着他的亲人哪焦急得快要掉泪的脸,我们也跟着急。只有李丰看了后并没有什么表现,只是淡淡的说道:“如想救此人,只要听我的,我敢保证不出半小时让他和上车时一样。”此言一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只有在实施救治的那名医生没有,他只是停下了手抬起头来问:“敢问这位兄弟来自哪里?只是看了一眼就敢说出这样的话。病人的情况可是严重得很啊!”
李丰微微一笑说:“这位兄台不防让我一试便可知晓。”
那名医生让开后摇了摇头,我才看清是一位大不了李丰多少年纪的人,一身西装配着他的大众脸加上他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还是有点帅的。
病人的亲人不相信的看着李丰,想说什么又没有开口。医生却说了让他试试吧,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呢?
得到应许后,李丰开始了行动。不知道李丰能像他说的那样吗?只要他出手不出半小时就能让看着就快要没气的病人恢复过来。我只有在心里求菩萨保佑,别让李丰出丑,让我们在这例车上抬不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