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一笑,长得矮就是有这样的好处。
回到家时已是午夜。父母早就睡了,明天父亲还要起早杀猪赶场。我们没有打扰他们,直接进了我的小木屋睡觉。
可就在我们没躺下多久。我和李军相续发了高烧,而且胡话不断。我忘记当时说什么了,只记得几句李军说的一两句。说什么我让你调皮,让你捣蛋,今天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记不住的。
因为我和李军都发了高烧,这可苦了李丰。要照顾我,也要照顾李军。忙得他团团转。直到天边发白才靠着床边沉沉睡去。
但我和李军并没有好一点。高烧不退不说,还拉起了肚子。这是什么情况?我以为是昨晚回家时吹了冷风感冒了,还是重感冒。
母亲过来看见我们这样心在疼。赶紧出去找了辆马车把我和李军送进了乡医院。打过针,吃过药后也不见好转。这可急坏了母亲。就要往县医院送。
就在要走时,李丰赶了过来对我母亲不知道说了什么。又把我们拉回了家。躺在马车上我就寻思是不是我们没有救了?现在把我们拉回去是不想让我们死在外面,到时候连家都进不了。我们那里的风俗是这样的,死在外面的人是进不了家门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们回到了小木屋里。母亲转身就要忙别的事去时,我看着她老人家的背影,我忍不住流了两行热泪;轻轻喊了声妈。母亲回过头关心问着我:“娃,怎么了?”
我哭着说:“我是不是快死了?您们的恩情我只有来世在报了。如果我死了,您和我爸不要伤心,就当没有我这个不孝的儿子。”
李军见我这样,也哭了,流着泪对我母亲说:“阿姨,我也要麻烦您这样给我父母说一声。”
母亲抓着我的手流着泪说:“傻孩子些,你们在胡说什么?你们不会有事的。李丰会帮助你们处理好的,你们不要担心,你们还要活着为我们养老送终。”
听了母亲这样说后,我们低落的心恢复了过来。同时看向李丰。
母亲放开了我的手安慰我们几句后走出了木屋。李丰见我们看着他,调侃我们道:“你们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初不是说没事吗?”
我有气无力的说:“丰哥,别说了。我们知道错了。可你给我们讲的时候我们已经仍了。”
李军接着说:“是啊!丰哥,给我们说说我们这是怎么了?如何改危?”
李丰看我们知道错了,笑了笑说:“你们得罪了洞神。洞神惩罚了你们,给你们一个警告,让你们知道乱扔东西是不好的。只要你们去道歉就好了。”
洞神?我和李军都不明白。
李丰给我们解释道:“每一个洞,都有一位洞神存在。有的被人们奉成了菩萨,有人跪拜,也给敬拜的人办了一些好事。有的却默默无闻,就这样守着那个洞等着下一任洞神的到来。”
我们有点清楚了问李丰:“丰哥,哪我们该怎样道歉,那位洞神才会原谅我们?”
李丰叫我们不要着急,等他消消气。过两天准备一个猪头,一只雄鸡,在带我们过去道歉。
一听还要两天,这让我们如何过这两天?又是高烧又是拉的。李丰看出我们的为难后说:“这两天我会和洞神沟通下,让他先放过你们。等你们道歉后,就不在找你们的麻烦了。”说完后从他的帆布袋里拿出一支毛笔和几张剪册好黄纸,摆上一个砚台画起符张来。
当他要开始画符张时,他喊我们不要说话。他先洗过手,点燃三柱香,烧了一些纸钱,念了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词后把衣袖往上一抹,拿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混着朱砂的墨画了起来。
我和李军都禀住呼吸看着。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画好两张。上面的线路弯弯拐拐的我是看不懂。正想问他时,他一声呔伸了个懒腰。拿着两张符纸出去了。留下我和李军面面相觑。
不多一会儿,李丰端着两碗水回来后叫我们喝下,保证这两天和正常人一样能跳能唱。他和洞神已经讲好了。
我们喝下后没过多长时间,果然好了。
李军从床上跳起来出去跑了一圈回来后兴奋地说:“这段时间闷坏我了。”拉着李丰要他讲讲画符时的情况和他是如何和洞神说的。
李丰好像很累。并未答应李军给我们讲,只是打了个呵欠说:“等我先睡一觉,醒来在给你们讲。”说完后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我们虽然现在很想就知道,但看李丰这样了,我们也只好等他醒来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