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站起来后,才感觉到脚麻了,站不稳。只好坐下来休息缓一下。这一坐就坐到了天黑,才想起该回家了。
就在我们要离开时,洞里又传来:“小子,回去后好好改造,争取早日正位,老朽等着和你喝两杯。”
我没有理他,就当这洞神糊涂了。喊起李丰他们赶紧回家,这天可能要下雨。
走在回家的路上见天上没有月亮。我暗自祈祷别打雷啊!不然又要噩梦缠身了。就在这时哇的一声吓了我一跳。不知道李丰他们有没有被吓着?天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哇,哇,哇。李军抬头向着空中大骂道:“你丫死亲人了不成?大晚上的不睡觉,哇什么哇?想吓死老子吗?”这表现肯定是被吓到了。
李丰哈哈笑着说:“你丫也太胆小了,一只乌鸦都能吓着你。还大声嚷嚷,乌鸦能听懂吗?”
我装着淡定对李军说:“真是胆小,你看我和丰哥什么事都没有。”
李军无语了,此时肯定气得差点吐血。
我们这时才走了一半的路程,正处在一片松林边。我好像听见松林里传来了呜呜的哭声,还是一个女人的。我叫李丰别笑了,问他们可有听到。李军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气呼呼的说:“那里有什么的哭声?是你想女人想得耳鸣了,听见风声就说是女人在哭。”
我、、、、、、好吧!你们没听到,就当我耳鸣。我们赶紧走,别回去太晚了。刚走没几步,呜呜声又传了出来,这次都听见了。李丰叫我们停下脚步,仔细听,还真是一个女人在哭,哭得好伤心。
听了几分钟,这哭声断断续续的,时有时无。李丰说别管了,我们走。李军不乐意了,对李丰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既然我们听见了,就该去看看是怎么了?这里荒无人烟的,一个女人在这里哭,不会是遇到抢劫了?只是被抢了还好,要是被劫了色呢?这让她还活得下去。你们道家不是经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刚说完,李丰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头上怒道:“你丫欠揍吗?这都不知道,这是佛家说的。”
我暗自好笑,这一听见女人的声音就忘记什么是什么了。我呵呵笑着说:“是该揍,不打死他就行。”
李军真生气了,气着说道:“你们是不是男人?既然这样,你们先走,我自己去看。”说完不理我们向着松林走去,留下我和李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不是黑松林,这是另外一片。这片松林的松树可高可大了,这边是乡村公路,另一边是一片水洼地。
见李军走远了,我和李丰才想起该跟着他,他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可不想他出事。急忙追了上去。
我追着喊:“军,等等我们,我们一起去看。”不喊还好,一喊他的脚步更快。让我着急,只怕追不上。李丰的一声大喊:“你给我站住,别使小孩子脾气,这黑灯瞎火的急什么?你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吗?大家一起,发生什么事好有个照应。”这才让他停下急走的脚步等我们。
我们进入了松林,一片黑,四周都看不见。只能模糊看见自己前面不出一米的距离。我问李丰:“丰哥,怎么办?这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李丰说:“别说话,仔细听这哭声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们只有在有哭声时走几步,哭声停,我们也停。就这样向着哭声找去。
近了,离哭声近了,就在我们前面不远了。三米,两米,一米。前面出现了一个模糊且蹲着的身影,看不清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但听声音年纪不会太大,因为就算是哭声听着也好听。
我和李军当时就想上前扶起她,安慰一下。李丰挡下我们说:“你们干嘛?”
我们能干嘛?当然是安慰人家了。让一个不知道是女人,还是女孩在我们面前哭,心会难受会疼的。我对李丰说:“难道让她这样在我们面前哭?当然是先扶她起来,在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丰轻轻踢了我的一脚后说:“这黑灯瞎火的没看清人家就想扶,你不怕你扶的不是人吗?你不怕人家喊非礼吗?”
我心里不免嘀咕了:“就你那猥琐样还有这么多不怕,到底怕什么?就算是鬼,她能怎样?你不是茅山来的吗?”我是这样想,但我不会这样说,我说那要怎样?
李丰嘿嘿一笑后说:“要先问出了什么事?待人家回答后需要安慰的才行,而且还要得到人家的许可,才可以在扶起人家。”
李军听了后哼了一声说:“就你理论多,你还不是见不得我们对女人好。”
李丰呵呵一笑说:“你这样说就是你的不对了,丰哥何时这样过?别说了,让我来问问这是怎么了?”说完不等我们还有话说,就站到身影旁边轻轻问道:“这位妹子是怎么了?为何一个人在这荒无人烟,黑灯瞎火的地方哭?”
那身影抬起头看向我们,天还是黑得让我们看不清她的面貌。只听见她用动听的声音说:“你们是干什么的?小女子已经身无分文了。”
这把我们当成抢劫的了,这让我们情何以堪。如果不是听见你那伤心的哭声,我们会摸黑进来这片松林里吗?
李丰还是呵呵一笑道:“我想妹子误会了,我们是好人,只因路过时听见了你的哭声,故才寻来问问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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