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服气道:“我敬他们酒有错吗?”陈永康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他怒道:“有你这样敬酒的吗?”看他表情,如果不是有我们在,可能不只是用手指着那么简单。陈小进愣了他一眼不说话,是不敢说。
李丰站了起来劝道:“别讲了,我们都不会喝酒。”这才让陈永康坐了下来对我们说:“让你们见笑了。”我们三和两警察都说没有。这才知道他们两是乡派出所的,王所叫王明道,真是所长。樊所叫樊韩,民警。喊他樊所是客气话。都认识后,我们很淡得来,一直谈到吃好饭。这把陈小进他们给凉在了一边。
吃好后,我们带着他们向狗落土的方向走去。路上王所问我们是干嘛的?李丰回答是道士,王所说是有为青年,道士这行现在很吃香。李丰笑了笑说:“混口饭吃而已。”樊韩也笑了笑了说:“都一样,都是为了有口饭吃。”
一路聊着天来到了松林里,李丰给陈永健他们指了指一棵向着狗落土方向边的松树说:“就在这棵树下。”陈永健他们动手挖了起来。
没多久,果然挖出一具尸骨。确认不疑是他女儿的后,嚎啕大哭着说:“我的娃,我可怜的娃。”李氏哭得更伤悲,哭着哭着还晕了过去。陈永康也在默默流着眼泪,只有陈小进表面看着很伤心,内心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
经过我们的一番安慰后,陈永健没有哭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尸骨发呆。等李氏醒来后,陈永康收捡好尸骨,打道回家,李氏一路上都在哭着,无论我们怎么安慰都停不下来。
回到派出所,陈永康给王所说:“这事麻烦你们了。我们就不在打扰了,这就回去准备后事,让我侄女的尸骨早点入土。一切都拜托王所,早日抓住凶手,让我们活着的人心里好受一些,也让死者去得按心。”王所和他握了握手说:“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一定不会放过凶手,会让他们得到惩罚的。”
陈永健夫妇情绪低落,没有说什么。陈小进去对王说:“一定要严惩他们,枪毙他们,给我妹陪葬。”说完后用阴冷的眼神看着我们三,让我们不觉身体一颤,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怀疑我们害了巧吧?
我正想问他什么意思,陈永康却喊他走了。见他们走了,我们也向王所他们告辞,王所却说你们三个还不能走,还要作份笔录。说完后喊上所里的全部民警,也就五个,那时候一个乡派出所不会超过六位民警。带着我们进了审讯室,我们进去后,王所叫走后面的民警关上门,门刚关上,几名民警便从后面控制了我们。我们搞不懂这是怎么了,问他们作个笔录需要这样吗?
王所哈哈笑道:“这次你们逃不了,当我见到你们时,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人,但还是不相信你们会杀人,直到挖出尸骨后我才确定陈小进说的是真的。”
我们疑惑了,陈小进说了什么?我问了王所,王所说他妹是你们害的。我们这才明白他要走时对王所说的话,会那样看着我们。我心里问候了他八辈祖宗,我们这是好心没得好报。
我问王所为什么在松林里不抓我们?王所说在松林里时我们就两人,怕让你们给逃了,所以才和你们说话稳住你们回所里。
我明白了,这是预谋,先让我们带他们找到埋尸之地,然后嫁祸给我们,让我们给别人背黑锅。但我还是不相信,说我们杀人,要有证据啊!我问王所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们杀的?王所说还要什么证据,就凭你们知道埋尸的地方就可以断定人是你们害的,不然你们怎么会知道?
李丰笑了,笑着说:“我们知道埋尸地,就能证明我们杀了人吗?”
王所微笑着,盯着我们说:“不是你们杀的,你们怎么会知道埋尸体的地方?就算不是你们杀的,你们也是同谋,同样逃不了干系。”
我就奇怪了,李军找到陈家时,没有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吗?我问他没给陈家人讲吗?他回答没有,他只说带他们去收捡尸骨。然后他对王所说:“你见过杀人藏尸几年后跑到人家亲属面前带他们去收尸骨的人吗?”
王所点然一支烟,吸了一口后说:“这样的没有见过,只有被抓到后带着去指认现场的。不过,你们可能是良心不安,才会这样做,但你们没有想到他家会报警,这才让你们落入法网。”
我们没话说了,有这样推理的吗?
我向王所要了支烟,喊抓住我的民警先放开手,王所叫先拷了在放。于是我们的手上多了副镯子,双手连接,看着还闪闪发光。我接过王所递来的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后说:“看来今天不说出真相,我们是走不出派出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