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伴着飞沙走石,还有虎啸声。
睁不开眼睛的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一阵慌张,慌张归慌张,我们谁也没动,闭着眼站在原地不敢移动。
狂风过后,一切恢复平静。
当我们睁开眼睛后,见到老头满脸大汗,气喘吁吁,道悔喊着师父,李丰喊着师伯同时问道你没事吧?
老头平复了一下心,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说:“这人上了年纪就不行了,请见一次白虎就累成这样,耗费太多精力。不过还好,给稳住了,白虎合约已经解了。”
听见老头说已经解除了合约后,我们的心情是激动的,高兴着对老头说道:“谢谢前辈。”
老头从腰间拿过葫芦喝了一口酒后说:“你们先别高兴,还得回去送走白虎,这事才算完结。”
老头的这句话让我们从高兴中回到失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说清楚,这合约已经解了,为什么还要送,白虎才走。
看着我们疑惑的眼神,老头笑了笑说:“这一切就让道丰师侄给你们解释,老道该走了。”说完后喊了道悔一声我们走。
道悔上前扶着老头对我们说:“各位,保重。”
李丰对着老头和道悔偮手说:“无量天尊,师伯,师弟走好。”
我和李军也学着李丰对他们偮手同时说:“前辈,道悔兄保重。”
老头和道悔对着我们微笑后,向草坪外走去,我们目送着他们,他们走了没多远,我听到了老头给道悔说道:“你和山石今天能如此结缘,是你们前世的交情不浅。”
我听到了前世,我立刻喊了一声前辈留步,可是老头像没听见似的,扶着他的道悔停了一下脚步,想回头,老头给制止了说着别回头,快走,现在还不是你们能知道一切的时候,停下只会让你们伤心。道悔听了老头的话扶着他头也不回的疾步向前走去。
我想追上去,却被李丰一把拉住,李丰拉住我后喊道:“山石。”
我心里想要追上道悔他们,问过明白,不顾李丰的喊,拼命想挣脱他拉着我的手,看着瘦弱的李丰此时力道却很大,我怎么也挣脱不了他拉着我的手。挣脱不了李丰拉着我的手,我回头对着他怒道:“你给我放开,不然休怪兄弟翻脸。”
这时李军也帮着李丰拉住我说:“山石,不要怪丰哥,我相信丰哥不让你去追道悔兄他们是对你好。”
我没有理李军,只是喊着你们给我放开,然而他们不但不放,还紧紧拉着。我停下挣扎,转回头向老头他们看去,去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不见了他们的身影后,我大吼了一声:“你们给我放开。”
在我大吼过后,李丰和李军放开了,我却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生了闷气。
李丰和李军站在我旁边静静的看着我不说话。
李端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对我说:“好了,山石,别生气了,丰哥拉住你有他的道理。”
生着闷气的我,不想理任何人,可看着坐在旁边的李端,我又气不起来,我对她笑了笑说:“没事,我只不过迫切想知道前世的事而已,我没有怪丰哥他们拉住我。”
见我笑了,李端也笑了,笑着说:“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大伯还在等着我们。”
我们站了起来,向着车的方向走去。
车行驶在国道上,向着城里驶去。
路上,李丰问我还生气吗?我摇头说了没有。李丰笑道:“其实丰哥拉住你,不让你去追师伯他们,是不想从此断了我们的兄弟情,师伯是故意说那样的话,意在利诱你让你追去,然后带着你跟他们一起离开,成为他的徒弟。”我不相信李丰说的,我只是想问前世的事,不会跟他们走的,他们也不可能强求我跟他们走,我的脚可是长在我身上,不跟他们走,他们能奈我何,我是这样对李丰讲的。
李丰呵呵笑了,笑着说:“兄弟,有些事不是你想的这样,丰哥告诉你,如果你今天追了上去,你就不会在回来,茅山法能让你跟着他们走,并拜师伯为师。”
我也笑了,笑着对李丰说:“这样岂不是更好,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弟,怎能说就此断了我们的兄弟情呢?”
李丰唉了一声后说:“兄弟有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现在给你说了,你也不可能理解。”
天黑了,我们已经到了城里,李端带着我们去了饭店吃了饭。吃过饭后接着就去她大伯家。到了她大伯家后,我们已经累了,对她大伯说了一切后,她大伯有的是惊讶,有的是愤怒,惊讶的是道悔的事,愤怒的是三少的事。
在我们讲完一切后,李局长沉默了很久,我们也静静的陪他坐着。
时间不停的走着,夜已深。
沉默了很久的李局长终于开口说道:“几位辛苦了,既然此事已经清楚,还得有劳几位帮我送走白虎,至于你们说三少一家死于道悔用法,但证据不足,不予追究。”
李局长说了不予追究后,我和李丰放下悬着的心,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因为在我们讲到道悔用法害死三少一家时,李局长的表情阴晴难定,我们害怕他会发出通缉令抓捕道悔,但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谁会相信三少一家是死于法术。
李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今天天色也晚,我们也累了,没有精力在送白虎,这事放在明晚。”说完后向李局长给我们安排的房间走去。
见李丰去休息了,我和李军也站了起来对李局长他们道了一声晚安,跟在李丰后面走进了卧室。
在我们走向卧室时,我听到黄凯兴在向李局长告辞,我听到李局长对他说:“小黄,这次辛苦了,这天色已晚,今晚就留在我这里休息,明早在回局里吧?”
我们进了卧室后,我问李丰道:“丰哥,你还没给我们解释。”李丰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问:“给你们解释什么?”我对他笑了一下说:“合约已解,为什么还要送,白虎才走,悟道师伯不是让你给我们解释吗?说来还是怪我要去追他们,才把这事给忘了,提到白虎才又想起。”
李丰也笑了一下说:“这事等送白虎时你就知道了,现在首要任务是睡觉。”说完后躺倒在床上,闭眼睡去。
见李丰睡了,我和李军相视一笑,也躺在了床上。
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香,从到十万大山回来,可是两天一夜未闭眼,精神还高度集中,我说的是李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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