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请问是裴吉先生吗?”
“……维狄?”
“不,我不是维狄,我是他的哥哥恩爵,借用了一下他的通讯器。”
“额……恩爵先生啊。”裴吉稍稍愣了愣,“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刚刚夫人发酒疯亲了陌生的服务员一口,正好被路过的将军看到了。现在将军把他带到房间里面去了好像要家暴,我怕出事,能麻烦您过来一趟吗?哦,维狄也喝醉了。他在旁边吵着要吃亚恒的脚脚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总之场面快控制不住了,您能过来帮帮忙吗?”
“……在哪儿?”
“金闪闪酒店。”
……
切断通讯电波,裴吉一脸郁闷地看向已经脱好裤子的塔梅里克,抱歉地笑了笑。
塔梅里克一点一点撇下嘴角,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我裤子都脱了……”
“等,等回来之后,你想做多久都没问题……”裴吉走上前帮塔梅里克把裤子穿好,又温柔地帮他系好皮带,诱惑着在他的胸口上摸了摸,“现在将军和夫人有麻烦了,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是你说的,那我要一直做到明天早上!”塔梅里克义愤填膺地握住裴吉的手,“还想让你用嘴帮我做!”
“……行吧。”
塔梅里克一脸幸福地抱着裴吉亲了一口,感觉海登莱和秦冢真是神助攻,他一定要好好帮助他们渡过难关。而裴吉呢,只能一脸酱色地给亚恒打了个电话,把他也叫上。
海登莱的三人护冢小分队连夜赶往金闪闪酒店。
……
酒店的豪华包房里。
海登莱气冲冲地将秦冢按到水池边,然后打来一杯水灌进他嘴里,又逼迫着他吐出来,然后在牙刷上挤了超级大两坨牙膏开始给秦冢刷牙。
“唔唔唔……”秦冢被捏着腮帮子,难受地呜咽了两声,嘴里的白色唾沫到处乱飞。海登莱的怒火让他浑身一颤猛然清醒了不少,但过多的酒精依旧搅得他大脑一阵空白。
海登莱目光阴沉地看着面前的人,见洗的差不多了,又按着他漱了口,然后洗第二遍,第三遍……秦冢被逼迫着不断刷牙,感觉口腔内壁都发麻了,海登莱还是不依不饶地让他漱口,刷牙,漱口,刷牙……
“唔!!够了唔!!”在不知道第几次被按进洗手池里吐出泡沫水之后,秦冢终于受不了了,胳膊肘往后一拐,对准了海登莱的肚子用力捅去。
海登莱神态自若地躲过秦冢的胳膊,又在下一秒钟按住他的胳膊肘反手一扭,将他愈发用力地按在了洗手台上,冷冷道:“洗干净。”
“放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秦冢被海登莱压的完全无法动弹,屁股不断地扭来扭去,企图挣开他的束缚,“太过分了……”
“凭我是你的丈夫。”海登莱将秦冢猛地拉起来,又不由分说地推到一旁的角落里,将他的手按在墙壁上,“我过分?是谁先在外面乱搞的?”
“难道不是你吗?!!”秦冢被海登莱这种恶人先告状的态度惊呆了,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就允许你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就不能出来吃个饭了?!!”
“你明明在吃那个服务员你哪里在吃饭了?!!”海登莱也气的不轻,声音都破了。秦冢能清楚地感受到海登莱的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我警告你秦冢,你是我的妻子,你这是在给我戴绿帽子!!”
“老子就给你戴绿帽子怎么着了!!有种你搞死我啊!!”
一个小时后。
“呜……求求你停下……”
“不是让我搞死你么。”海登莱脸色发青,一副不把秦冢搞死誓不罢休的模样。
房间外,裴吉他们已经敲了将近四十分钟的门,急的手忙脚乱,就差用武力强行撞门了。
“咚咚咚!”
“海登莱你别冲动啊!!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听说是因为秦冢喝多了!!”裴吉心急如焚地锤着门,“你注意点分寸别伤着秦冢了!!喂!!海登莱!!”
“哼……唔恩……裴吉救救我……”秦冢红着眼睛,一脸无助地看向门口,想尽快逃脱身后大魔王的欺压。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家暴事件,但因为喝酒之后身体变敏感了不少,他完全招架不住海登莱的激烈攻势,“太过分了……我要给你戴一千个绿帽子……唔啊啊啊!!”
“恩?你说什么?”
“呜,我说我再也不敢了……”
海登莱掰开秦冢遮住脸的手臂,猛地低下头咬住他的唇瓣,然后粗鲁地顶开他的牙齿,将他的舌头包卷着,上下左右回旋翻搅。这样粗暴疯狂的亲吻已经进行了很多次,秦冢的嘴巴都有点红肿了,但海登莱怎么都觉得不够似的,不断吮吸他的舌头,舔吻他的上颚以及牙根。总之,秦冢嘴里的每一寸肌肤海登莱都狠狠地舔了几遍,就差直接给吞进去。
“唔唔唔……”
“不准你亲别人……”海登莱亲着亲着,突然喉咙一疼,鼻尖一酸,一股酸胀感开始在眼眶周围打转。海登莱离开秦冢的嘴去亲他的下巴,鼻尖也暴躁地摩挲在他的嘴唇上,咬着他下巴上的肉忽轻忽重地吮吸,嘴里絮絮叨叨的,又是嫉妒又是无助,恨不得咬死面前的人,“不准你亲别人……”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秦冢隐忍着撇开目光,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被晴欲渲染过后的嘶哑。
“我没有亲过别人!”海登莱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一拳打在秦冢耳边,把床都砸的凹了进去,“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人!我没有!!没有!!!”
海登莱吼完,豹尾和豹耳突然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窜了出来,脸颊两侧和手臂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豹纹,连牙齿也变得尖锐起来。这是他情绪失控的表现,他也不敢保证他接下来会不会直接把秦冢生吞活剥了。
秦冢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酒一瞬间全醒了,只能僵硬着身体,恐惧地回视着海登莱。
海登莱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扯着全身的经脉抽痛一次。他跟秦冢还处于交合的状态,他的那个地方还在秦冢身体里,他不能再继续失控了,否则那个地方一旦也发生变化,他会伤到秦冢。
“明明是你先不回家……还故意冷落我……”秦冢带着颤腔,瑟瑟发抖地抓着床单,“我刚刚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冢的声音在发颤,海登莱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愈发疼了。他咬了咬牙,猛地倾下身抱住秦冢,紧紧贴着他的耳朵。海登莱剧烈地喘息着,直到心脏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