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比楚陌恬大了四岁,可以给右相当女儿了,若是可以她自然不希望给他做妾。
楚沁铮感受到一股炽热的眼神,顺着看去,便看到若水眼里的惊艳之色,在楚沁铮看去时,满脸通红,眼波流转间满是深情,只轻轻地对视一眼便满满都是情丝缭绕。
“喂,她怎么了?我瞅她特别扭,感觉她的眼睛像吃人的母狼。”楚陌恬哆嗦了一下,她不会想把楚沁铮吃了吧?
“呵呵……她有那本事吗?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楚沁铮走到楚陌恬身旁,对她挑眉。
楚陌恬竖起大拇指,“恭喜您,又多了个脑残粉,您的脸可以刷银子了。”
这是在暗指他靠脸吃饭?楚沁铮扬起嘴角,若是换个人他必定生气,不过……既然是恬儿,权当是对他外貌的赞赏了,他一瞬间心情极好。
“嗯,刷来银子给你买糕点吃。”
“……”
一笑倾人国真不是说笑的,最起码一边拉着右相袖子的若水脸色涨红,心里狂跳,她发觉自此心里再也放不下这个人了,他刻进了她的心里。她默不作声的放开右相的手,羞涩地给楚沁铮不停抛媚眼。
右相已经命人搜查各房,因为他知道若是不搜反而更得罪儿子,本来就已经疏远了关系,不想再加剧。
“老爷,奴才已经搜查完各房了,在若水姑娘的房里奴才搜集到了一张药方,这个……是在蔺姨娘的房里搜到的。”一个小厮匆匆赶来,其余搜查的人留在外面,他顶着偌大的压力呈上一幅卷轴。
“药方?这是说若水自己给自己下毒?”相爷疑惑地看向若水,他虽然喜欢若水的柔美,但是位居高位的他也的确不是沉迷美色无法自拔的人,这时候他自然不会轻信人言,不过怀疑的种子却是种下了。
“老爷,奴婢只想平平淡淡过日子,为何要自己折腾自己?这张药方定然是别人趁奴婢不在放于内间的,我明明什么都不想争的……为什么……”若水满含泪水有着不被理解的伤心,欲语还休,任人看了都觉得冤枉了她。
“嗯,我没说是你自己下毒,这不还没查清楚?”相爷眼里闪过怜惜,但到底存了疑惑。
“这是什么证据?从蔺姨娘那得来的?”右相奇怪地接过,既不是毒药也不是药方或者账单?
相爷缓缓摊开卷轴,蔺姨娘心里狂跳,有不好的预感。
“啪。”
卷轴被扔在蔺姨娘的脸上,额头磕破了,被砸出一片血迹,从没想过相爷会如此对她,蔺姨娘心里满是恐惧,立马快速地摊开卷轴,只见里面是一个脸色白净的秀雅公子,蔺姨娘认得他,怎么可能不认得?
从小的青梅竹马的表哥,夏惕!
“相爷,我错了……不,我没错,定是有人知晓才画了画像放于我房中,意图诬陷我!”蔺姨娘脸色惨白,她早知道就毁了这幅画也不会留于现在,她虽然以前对表哥恋恋不舍,可是嫁人后早断了念想,如今右相就是她的天。
“你的手法我还不知道吗?你画风华美,善用勾点画法,特别是你的线条转折与众不同,一笔一划带着柔懦却不失韧劲,一般人绝对模仿不出,我曾赞赏过你的画技,没想到你竟然用它来思念情郎?你……你可真是好样的。”相爷气怒,秀气的眉毛皱起,显露极度的愤怒之情,拿起一个茶杯就朝蔺姨娘砸过去。
“啪”好在相爷没失去理智,擦过蔺姨娘,摔碎在她的身后,可还是让蔺姨娘受了一番惊吓。
“相爷,您扔的杯子出自前朝著名设计师何先生之手,是妾身好不容易搜集来的,这套茶具有价无市,缺一个便没了价值,您说扔就扔了?”谢氏凉凉地开口。
相爷被说的堵住一口气,无奈道,“我再找一套更好的给你。”
“你给我去祠堂跪着,没想清楚就不要出来!”相爷气冲冲地甩袖离去。
“相爷……”
楚陌恬早在楚沁铮来了之后就拉着谢氏在一旁喝茶,见戏散了,才点评道,“那个蔺姨娘真的红杏出墙?啧啧,相爷这绿帽子戴的……强。”
“他哪止是帽子绿了?连脑袋都不管用了,真是老的糊涂了,我算是瞎了眼。”谢氏心里愤怒也不管儿女觉得如何了,若是不多损几句她心里憋得慌。
“您现在醒悟也还不迟……”楚陌恬说着有些编不下去,因为她看到了谢氏眼里的忧伤,她这个养父什么都好就是不懂爱,“……真为他的智商默哀。”
楚沁铮将剩下的人打发走,回来就见两个一脸看戏的茶客,揉了揉额头,看来不需要自己安慰了,这两人自愈能力实在是……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