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墨沉渊已经将一份完全没有动过的白米饭摆在她的面前。
南锦儿并不客气,已经动筷子。
墨沉渊多看了南锦儿的脸上两眼,还是能清晰看见被特地遮掩住,却完全没被遮掩住的巴掌印。顿时,他脸上的笑意速冷下来。
“赖素梅打了你。”
“在医院。”
“南锦儿,你似乎真的很喜欢玩受虐。非得要让自己真的受点伤,才能让对方受到惩罚吗?”墨沉渊的声音逐渐冷却下来。
“我没有受虐倾向。”
她的话刚落下,谁想到墨沉渊的手就伸过来,大拇指擦过她的脸。
顿时,因为脸颊的疼痛感,让她的脑袋后退了下,更是因为痛感,令她嘶了声。
“你的粉底液没完全遮住。”
“明天就好。”南锦儿并未察觉到墨沉渊的眼底泛着寒意和心疼。
“容我算算,你在南家手里出过多少亏。”
闻言,南锦儿轻诧地抬头,就对上墨沉渊那双精锐的眼眸,“活当血袋,差点被抵债,又被二次弄伤,多次巴掌,甚至还对你下药逼你嫁人。”
“我知道了,墨先生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
“哦?我还以为小南董并不知道忘记了,所以我好心的提醒一句。”墨沉渊说话轻缓且没有任何的情绪,带着无非是调侃的口吻。
而因为这番话,南锦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墨先生,这些亏我不会白吃的。”
“我的处理方式即便对方要对我下手,我也会让自己的危险减少最小,然后十倍偿还。南锦儿,你现在身为我的夫人,要是被外头的人说,你回回被欺负,那我这个老公该被说成什么样?”
南锦儿恍然,原来墨沉渊那么在乎,是因为怕自己被说啊。
但她很快就调侃上。
“那墨先生是忘记前两日自己被人下药的事情了吗?墨先生怎么就没有预算到这件事,并且让自己的危险减少呢?明明差点半条命都搭进去了。”
说着,她吃了个饭,笑得肆意。
墨沉渊眯着眼,脸上没有半点怒意,相反嘴角勾唇。下一秒索性就单手撑在桌子上,抵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就这瞬间,南锦儿内心的得意似乎得意不起来了。
“说啊,没关系,我听着。”
“......”她觉得这男人现在有点可怖。
“不是你提醒的话,我的确都忘记自己还有桩失败的经历,不过马有失蹄,这是正常现象。”
似乎不需要她做解释。
她咳嗽一声,化解尴尬,笑着说:“没错,毕竟对方是在东西上有优势,如果墨先生知道那东西存在的话,肯定能提防过去的。”
墨沉渊嘴角笑意甚浓,“南锦儿,你似乎很怕我。”
“没有。”
“我本以为经历这两天后,我们的关系是能更进一步。”
墨沉渊的好心提醒,南锦儿脑子瞬间想起当时二人亲吻的画面,一个不慎,直接被米饭呛住。
咳咳咳。
墨沉渊风轻云淡地递上纸巾,“慢慢吃,没人和你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