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猛抽。
现在她打人也打出经验了,对这些蹬鼻子上脸,不要脸的货色,也没必要手下留情。
赵三媳妇被抽的哇哇乱叫,滚在地上喊:“来人啊,救命啊!杀人啦!”
这时邻居曲老五媳妇抄着衣袖走出来,气定神闲的看着,慢悠悠的说:“你可拉倒吧,每次都是这几句,能不能有点新词了?”
昨天她是跟着姚初月去了镇里的,也从得了好处,说话便也向着姚初月。
赵三媳妇从地上滚起来,顺手抓了把土扬到曲老五媳妇脸上,狠狠啐了一口。
“我呸!你个不养老人的泼妇还好意思编排我?你别以为大伙不知道,冬天你公公是咋死的?还不是被你关仓子不给饭吃,活活冻死饿死的!”
曲老五媳妇抹了两下脸,眼睛气的立起来,顺手捡起根棍子追着赵三媳妇打。
“你个臭婊子!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虐待公公了?敢说我是杀人犯,看我抽死你!别以为你偷汉子的事我们不知道,去年三月地垄沟扔的那个小死孩,是你的野种!”
赵三媳妇跑的踉跄一下摔倒在地,被曲老五媳妇又抽就几下,她却不还手了。
三姨奶听得真切,向后倒退一步,差点摔倒,幸好被姚初月扶住了。
“你别瞎说!村里扔的小死孩那么多,凭啥说是我的?”赵三媳妇的气势明显弱了,看着有些心虚。
曲老五媳妇撇撇嘴得意的说:“你当是谁说的?就是你男人赵三!”
赵三媳妇脸色瞬间惨白,疯了一样往家跑。
曲老五媳妇在背后“呸”了一口:“臭婊子,以后别在我家附近晃,见一次打一次!”
这个惊天猛料,姚初月吃的津津有味。
闹剧结束了,她扶着三姨奶回家,见春草正在院里抽泣。
姚初月无声叹息着摇摇头,拉起春草的手安慰着:别怕,我这个方子你吃三天,保准能来月事。
春草的哭声止住,半信半疑的问:“三天?真这么有用?”
吴长盛的眼睛亮起来:“要是真能让春草怀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恩人!”
姚初月笑笑摇摇小手比划着:没那么严重,记得按时喝药便是了。
其实三天她都已经夸大了,空间医书上的秘方最是灵,不出一天就能见效的。
安排好吴长盛煎药,姚初月看到炕上多了个小荷包,绣工十分精巧。
三姨奶笑着说:“是春草绣的,这孩子客气,非要报答我收留她,昨晚就绣出来了,这绣工真是难得一见,不如......”
三姨奶的意思姚初月明白,是想拉着春草一起做鞋面。
可姚初月看着这么精巧的绣工,比王桂芝要高超太多。
她笑眯眯的摆摆小手。
人才是不能埋没的,春草有更大的能量。
不过她不急,等着药效有结果了,她再说不迟。
当天晚上正吃着饭,春草忽然跑出去,把吴长盛吓了一跳。
他急忙追出去,片刻后拉着眼睛通红的春草“噗通”一下跪在姚初月面前。
“小神医,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