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在理,然后我们就返回了小旅馆。
路上,赵伯突然问于先生,他一直觉得奇怪,他和刘伯一直守在杜建的家门口都没有见杜建出来,那么杜建是怎么去到那个荒废小屋的。
于先生听后也愣了一下,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赵伯和刘伯过来找我们的时候,杜建才从家里出来,这在时间上也和那个女人离开家里去荒废小屋刚好吻合。
赵伯一副越来如此的点点头后就没在说什么,第二天一早,于先生邀请的另外两个朋友也到了。
我们把一些必备的东西准备好之后,一行六人终于开始向着我们村里进发。
一进入血雾里,于先生就叮嘱大家千万要小心,然后他走在最前面带路,而我则走在了最中间,赵伯这留在了最后面,大家一起随着前往我们村里的道路前进。
只是我们越往我们村里,血雾的浓度就越浓,还带着一股血腥味儿。
等我们走去差不多一半路程的时候,我们居然只能勉强看清楚我们面前的东西。
见到这样,于先生让我们大家停了下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长绳子,让我们把自己的左手臂都绑上,然后大家才继续往前走。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血雾的浓度太大,我们会走散,但是这么一来,我们行进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而且一路上,我们还遇到了好几具尸体,想必是当初那些进入到血雾里而丧生的人。
不过好在一路有惊无险,经过六七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来到我们村口。
看着眼前因为血雾的笼罩而变得十分不清楚的村庄,我迫不及待的张嘴就是大喊,“乡亲们,我们回来了,我带人来救大家了。”
只是我喊了好久,我的嗓子都喊哑了,就是没见我们村里一个人出来的。
没办法之下,我只得带着于先生他们先去了我家。
来到我家的门口,我又是对着我家里大喊,“爸,妈,我是小凡,我回来了,回来救你们了。”
只是我仍然喊了半天,也不见我父母出来的。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很不详的预感,我一下子就冲过去撞开了我的大门,可是我家一个人都没有,我父母不知道去哪里了。
又去敲了我邻居的门,见他们半天也不来开门,我又自己闯了进去,然而我家的左邻右舍居然也是一个人都没有,他们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见到这样,我很是担心,但是我父母和我家的左邻右舍在我离开的这些天里都遇害了,我像发了疯一样的去敲了我们村里每家每户的门。
然后我把我们村里所有的人家都敲完了,也不见哪个家里有人的,我们村里的人,就好像是全部消失了一样。
总不可能我们村里的人都遇害了吧,就算是遇害了,那他们的尸体呢,为什么一具尸体我都没有见到。
我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大脑里也一片空白。
直到过了好久,我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拍我肩膀安慰我,我才渐渐的回过神来。
是于先生,他正一脸关心的看着我,让我不要太着急了,我们村里人不在村里,也许去附近躲起来也不一定,我们可以去找找看再说。
于先生的话就好像是让我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我使劲的对他点点头,然后跟着他们一起,又在我们村里附近寻找起来。
因为血雾很浓能见度很低的关系,我们寻找起来也很麻烦,一直到天色黑尽了,我和于先生他们才将我们村附近寻找完。
可是我失望了,因为我们村里附近也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