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特殊服务啊?”酒吧小弟从两人进门就开始打他们的主意了,两人穿着不俗,而且一进来就开了酒吧里最贵的一瓶酒,像这种富家公子哥,来这里肯定是寻乐子的。
“不需要!”之前就交代过了,现在被人打扰,顾少一脸的不爽,
“不,我们需要。”开口说道,一脸愤愤之色。
为什么痛苦的只有他一个人?别人都无关痛痒,没放开的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他犯不着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一直痛苦。
“好好好!马上就来。”酒吧小弟目的达到,一脸的开心,临走之际看向两人,露出轻蔑的一笑,有钱的公子哥都是一个德行,既然来到了这里,还装什么情圣?
“顾少??”来人一屁股在身边坐下。
看向旁边的人,原来是“苍蝇”钟木易,这人仗着老爸是恋欢的第二大股东,到处耀武扬威,而且极其“看不惯”顾少,所以在这里相遇,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随他一起坐下的还有和他同行的一帮人,原本安静的角落瞬间炸开了锅,无奈的看了看喻夏,他的不满都挂在了脸上,分明写着‘生人勿近’,可是有些人非要去碰这颗不定时炸弹。
“两位,这是。”酒吧小弟领着特殊服务出现。
“原来高傲的顾少来这里寻欢啊?哈哈......”之前有次自己在路上调戏一位美眉,顾少的出现让他颜面尽失,因为这件事,两人结了梁子,后来才知道那个美眉原来是顾少的助理。
“还以为自己多清高呢!还不是在办公室包养助理,又出来找乐子!”这句话一出,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再说一次!”昏暗中,男人冰冷的开口。
“说就说,谁怕谁?”在这么多朋友面前,钟木易可不想丢了面子。
“顾少,冷静点。”见顾少是真的火了,连忙上前压火,不然今天这苍蝇就倒霉了。
“让开。”
知道自己已经拦不住了,顾少现在虽然面上冰冷无色,可是他身上的火已经被完全撩拨了起来,只好替面前的苍蝇祈祷了。
众人见状都纷纷离席,他们可不想卷进这场战争里。
“你想干什么?你以为我怕你啊?”本来只是想在朋友面前出出风头,想着老爸毕竟也是恋欢的股东,顾少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可是依现在的情况,他完全想错了。
瞬间,一脚下去,钟木易已经跌坐在地上,这也只是眨眼的功夫,众人连顾少是什么时候下手的,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游戏就已经over了。
“喻夏,你啊?”上前和顾少一起离开。
身后传来钟木易惨绝人寰的痛呼声,随行的朋友们想扶起他,可是他根本就动弹不得,一个30岁的男人,就那么丢坐在地上,抱着腿痛哭着。
“你这一脚下去,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他是下不了床的。”真是可怜。
这还已经算最初级的了,说明喻夏还是留了点退路的,不然,现在就不止跪在地上痛哭,那么简单了。
“喻夏,等等我。”追上前面的人。
回到住处,顾少直接朝楼上房间而去。
躺在沙发上,扔了手上的外套,将双腿交叠放在桌上,拿起手边的易拉罐啤酒,继续刚刚被打断的酒会。
漫长的一天好像就快结束了,可是为什么又不想它那么快消失,这意味着他们分开的日子越来越久了,自己也越来越没有把握可以忘了她。
很多时候,我们说放下了,决定放下了,以为放下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放下,我们只是在假装很幸福,假装很坚强,假装很释怀,然后在寂静的角落里孤独地抚摸伤痕。
“Abby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离开我?可是......我还是爱你,还是那么深的爱着你!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一边喝着酒,一边喃喃说着。
眼角渐渐渗出泪来,坚强只是强装的美好,一旦触及到内心深处,那坚强就会溃不成军。
“Abby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原来潇洒那么的不容易,它会折磨的你身心俱疲,可是却还要依然笑着和别人说我没事,然后在寂寞的夜里,独自忍受所有的不潇洒。
身边的空啤酒罐越来越多,沙发上的人也渐渐喝累了,想累了,哭累了,倚着沙发沉沉的睡去。
顾少出现在楼梯处,看着躺在那里的,站了会,便转身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