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太医院的太医过来看过没有?”
临尘脸色一黯,旋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笑道:“已经叫太医来看过了,就是上次来为父亲看病的漆睦,开了些方子,说是没什么大碍,调理些日子就行。”
卫临潇便点了点头:“你没事的时候,多去陪陪娘。”
临尘应了声“是”,卫临潇就又嘱吩了几句别的,便起身同张掖要走。
临尘和临风送了两人出府,外面的马车早已在仪门里侯着。
张掖的贴身小厮任生见了,忙上前来,低声和张掖说了句什么,就见张掖微皱了一下眉,点了点头,任生便退到了马车边上。静候着张掖携着卫临潇与两位小舅子告别。
略说了几句话,卫临潇便在惜竹和问夏的搀扶下上了车。张掖又轻声同任生说了几句方才上了马车。卫临潇撩了帘子,隔着车窗,向着站在仪门口的石兽边的临尘和临风挥了挥手,便放下了帘帏。
车夫扬了鞭子打马回府,一时车身轻晃,卫临潇身子一歪,正倒在了坐在身旁的张掖身上。张掖顺手便搂住了一身清香的妻子。
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便托起她的下颚。双眼含着朦胧的笑意,看着怀里人精致的眉眼。
五月午后的阳光,透过枣红色的车窗帘子,一室的淡淡红光,照在卫临潇的脸本已微红的脸上,越发的美如梦幻。
张掖只觉得酒意上涌,搂着卫临潇的手,不由紧了紧,怀里的那具柔软而带着淡淡清香的身体,他恨不得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不知要如何怜爱才好。
卫临潇在他的笑意吟吟的注视下,不自觉的便闭上了眼,因他搂的太紧,便略挣扎了一下。
一点小小的动作,却让张掖有一种被欲拒还迎的诱惑,心神一荡,便吻了下去。
由眉眼,至鼻尖,再便是卫临潇红艳如樱桃的双唇,最后一路滑至衣服下。而本来扶着她香肩的手,也慢慢移动她的胸前,轻轻揉/抚着。
他呼吸间带出的淡淡酒气,慢慢炽热的脸,还有逐渐粗重的呼吸,她腰上越发紧匝的手臂,还有那只在她脑前游移的手,都让她慢慢觉得呼吸困难。
卫临潇忍不住轻声呻/吟了一声,而这一声娇/吟,似更刺激了张掖身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一个转身,卫临潇已被放倒在宽大的坐塌上,而他也早翻身伏在她的身上。
这样不行,就是在前世,卫临潇也绝对无法想象,要和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什么,何况这是再重礼教不过的时代。
“济舟,别这样。”
声音轻柔,却又坚持。
她轻推了他一下。
伏在身上的男人,似乎不为所动,一手抚着她的肩,而襦衣外的褙子,也已滑至齐胸处,露出了肤如凝脂般的细瘦双肩。而另一只手,却已摸索至她的束腰处,正在试着解开系玉扣。
卫临潇感觉到了他吮/吸胸部的丝丝刺痛。强压下心中慢慢被他挑起的情/欲,在他耳边低声道:“济……舟,别这样,你弄痛我了。”
那个“痛”字,让张掖恢复了些理智。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伏在她身上未动,原本的吮/吸,也变成了舌尖的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