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居然在朝堂之上便对广陵王动手,这……这真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百官都惊呆了,看着制住太子的广陵王,竟齐齐在心底庆幸了一回。
“都给孤滚远点!”太子脸色青红交错的喝退意图上前来劝阻的官员:“学会给孤上眼药了是吧?等孤当了皇帝……”
长孙怀德松开手闪身退后:“臣弟只是遵父皇之命行事,还请皇兄息怒,提醒皇兄一句,父皇春秋正盛,日后还请慎言。”
太子自知失言,气势当下消减了大半,又忌惮长孙怀德身手,知道自己讨不了好处,怒气冲冲的甩袖而去。
朝堂上发生的事自然瞒不过晋安帝的耳目,包括太子的那一句“等孤当了皇帝!”
“朕倒是养了个心急的好儿子!”晋安帝不轻不重的道,眼神幽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吓的身边伺候的太监周身一哆嗦。
如果此刻蒋月桥看到朝堂上的一幕,定然会知道先是太子被禁足,之后便会被查处贪墨赈灾粮之事,皇帝大怒之下会下令搜查东宫,查抄的违禁物数不胜数,其中便包括一件五爪金龙的龙袍。
按照祖制,太子着四爪金龙袍,等登基为帝后才有资格着五爪龙袍,是以从东宫中搜出违制龙袍的意味不言而喻,太子自此失去帝心,不久后便会被废。
蒋月桥自然不会有此通天耳目,可她如今跪在东宫内的庭院中,为的却是假借梦魇之名,将太子日后是如何被广陵王一步步赶下皇位的事告诉太子,这却是因爱生恨,非要置广陵王和佟扬灵于死地不可。
“原来如此!”太子满腔怒火急待发泄,不然也不会召见蒋月桥,可他听完蒋月桥的一席话,怒火倒转成了庆幸,忙又问道:“爱妃,除却孤会因为赈灾粮之事被禁足,你还梦到什么了?”
“殿下不怪臣妾胡言乱语吗?”蒋月桥惊讶道,原本她还以为要多费口舌,毕竟太子生性多疑。
“你说的禁足之事,今日已经应验了!”太子知道蒋月桥在清晨就跪在了东宫,朝会上的事是绝计不会知道的,那么她做梦的事就是可信的。
此刻他看着蒋月桥的目光火热,梦中知晓未来事,他这真是捡到宝了。
“怎么会?”蒋月桥惊愕的张着嘴,太子被禁足不是年后的事吗,因为是正月十五后第一日朝会,所以她记的特别清楚,如今还未过年呢,难道时间线竟然提前了?
“怎么不会?”太子攥紧了手里的杯盏,双目似乎要将眼前的蒋月桥看穿:“你还知道什么?”
“殿下,臣妾还梦到户部尚书在狱中自尽谢罪,皇上大怒之下查抄东宫……”蒋月桥皱眉做细细思索状,心底安慰自己,就算时间线提前,可书中的事应验不就好了。
当然蒋月桥也不会傻到将所有事一股脑的告诉太子,细水长流的在东宫成为不可或缺的人才是目的。
太子眉心一跳,他的确有威胁户部尚书畏罪自杀的打算,反正他这个老丈人也没少贪,到时候推说大半让他贪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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