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赶紧散了。”
眼见着颜声来了,周围的人三三两两都走开,傅景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颜医生?你的病人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怎么说?”
颜声皱着眉,他的外套被中药烫的皱巴巴,里面的衬衫也已经被褐色液体浸湿,“那不然我赔你,怎么样?”
傅景行挑挑眉,凑上去低声说,“怎么陪?陪多久?”
病人站在墙角有点害怕,她刚刚抬着刚刚烫好的中药往病房走,谁知道撞上了步履匆匆的傅景行。
她哪里有钱赔这一套昂贵的西装,可是也不能让颜声做这替死鬼。
刚想开口说话,颜声伸手挡住。
她眸色渐深,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颜声有些动怒,傅景行不要命的还在往前凑。
他五年前就听说颜声在他爹的医院上班,可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五年后风风雨雨这么多,今天好不容易碰到哪里还能放过。
果不其然长得不错,单看脸就觉得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浑身的感觉就像是栀子花一样。
傅景行嘴角慢慢挑起,“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颜声挡住他越来越近的脸,对小护士说:“带病人先回房。”
“可是你……”
“你在这个地方能打赢他吗?”颜声淡笑。
小护士看了一眼身材高大的傅景行,一时间怂了,拉着病人快速回了房。
走廊里面没有人,颜声看了一眼旁边的病房,是空着的,她伸手将傅景行一把拉进了病房。
用脚抵住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单手横在他的胸前将他整个人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玩着他的领带。
“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傅景行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一时失语。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花,名叫罂粟。
妖艳多色,可是有毒。
颜声分明不那么的让人觉得这朵花会跟她有关系,可是却还是有这样的错觉。
傅景行舌尖牙槽压槽,忽然心头有点异样。
颜声见他没说话,略微挑眉,粉唇抿起,“这是不敢了?刚才可劲的在那里造作是谁?”
“你知道我是谁吗,这么对我。”
傅景行怕把她弄疼,就轻轻的挣扎了一下,谁知道没有推开她的手,洁净俊朗的一张脸忽然泛起了红。
颜声淡笑,就知道这人刚刚是装模作样。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颜声松开手,拍拍他的脸,不可一世的双手环胸,靠在另一面墙上看他,“我看你怕是皮痒痒了,傅景行。”
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多年前的叶笙。
傅景行有点愣,虽说没见过,但是却听闻过很多人说,眼下看见颜声这般模样,竟觉得几分相似。
“卧槽,颜声你真以为这医院是你的地盘了。”傅景行气急败坏。
颜声大笑,看着他这幅模样竟还觉得有几分好笑。
眯起的眼角好似溢出流光,“我知道医院是你的地盘,但那又能怎么样?”
她打开门慢慢站在门口,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兜里面,“没事我就走了。”
“喂,我可是散了我的后宫佳丽三千啊。”
颜声回头,古怪的眼神落在他的脸上,“跟我有关系?”
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被院主任知道了,第二天颜声刚刚从病房里面出来,就接到电话让她去办公室。
站在桌子前面,她冷眼盯着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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