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婶笑了笑,习惯性的捋了一下袖子,提了菜篮说道:“老身得寻个机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将军,以免他上当。”说完便跟王婶使了个眼色,两人提着菜篮子走开了。
文丹溪心中也不太介意,一是她觉得她跟陈信的关系,还达不到要吃醋的地步。二是她觉得陈信认识这人不是一天两天,若是喜欢她两人早成了,何苦等到今天?三嘛,就是这个姓郑的女人让人觉得没有威胁力。
她一边想事,一边摘豆角。将外面几架摘完,她又转身走进里面,不料却迎面却碰上了陈信。文丹溪怔了一下,他不在前厅陪客来这里干什么?
陈信直直的盯着她看,目光灼热让人忍不住想回避。
文丹溪掐下一根豆角,随问问道:“那条蛇是你扔的?”
陈信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她为什么不问别的问题?他轻蹙着眉头无精打采的答道:“不是,是老五扔的,他扔完就跑了。”要是他扔肯定会扔得更准。
文丹溪点头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陈信继续观察着她的神色,看了半天仍没看出一点端倪。心中不禁有些暴躁和失望。好吧,当初得知郑美云来时心里很害怕两人见面,后来贺黑子说见了也无妨,女人适当的吃些醋也更好些。他一听,当下心中也活动了。当他听说郑美云来找文丹溪时,急忙赶过来,生怕她吃亏。谁知却听到了李婶的话。他顿时傻眼了,万一文丹溪怀疑这事是他干的怎么办?
陈信抓耳挠腮,动了动嘴,最后一咬牙一剁脚,低声解释道:“那事、不是我干的。”
文丹溪以为他说的是扔蛇事件,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是老五干的。”
陈信又抓了一下头发,无奈的叹了一声解释道:“不是那事,是……”
文丹溪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问道:“还有何事?”
陈信满脸的不自在,顿了一下,以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说道:“就是郑美云不是姑娘这事不是我干的。”
……
文丹溪还是一副不置可否的平淡样子。
陈信紧张的看着文丹溪,生怕她不相信自己。好吧,刚听到贺黑子的话时,他是挺想让她也吃一回醋的,省得她总不理解自己的心境。可是眼下,他改变主意了,生怕她误会自己。郑美云已不是清白之身,而她又曾爬过他的床,谁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文丹溪本想说,我相信这事不是你干的。可转念又一想,我也让他尝尝总被人怀疑的滋味是什么。想到这里,她便虎着脸问道:“谁能证明不是你干的?”
陈信一听这话不由得傻了眼,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一下。
“她那天刚进来不久,就被黑子发现,这是真的,不信你问他。”文丹溪沉着脸不作声。
陈信急得满头冒汗,不停的解释:“真不是我干的。真不是……”
文丹溪看火候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说道:“我相信不是你做的。”陈信心中像卸了一块大石头似的轻松,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看着她嘿嘿直笑。
文丹溪又正色道:“我之所以这么相信你,一是觉得你的人品可靠,不会对我说慌;二就是自己用脑子推测的,你和郑美云相识时间不短,但你却没娶她,这就说明你真的对她无意;三是她这人是什么样我也看出来了,我相信你的眼光不会这么差。综上三条,我才认定不是你做的。”陈信听了笑得更欢畅了。他全身上下像泼了一桶凉水似的,清凉自在,舒坦无比,
不过,文丹溪可不会单纯的夸他,夸完了还有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育呢。这一点是她那个领导的父亲学的。接着,文丹溪又抛砖引玉:“所以呢,醋不可以乱吃,常吃。否则,吃的人不自在,别人也不自在。次数多了,对方会怀疑你不相信她的人品和眼光!在外人眼里却觉得你这人是小心眼,不老成,做事不肯动脑子多想。以后再有什么事都没人相信你。”
陈信先是愣了一会儿,尔后眼中又闪过一丝黯然,最后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文丹溪也不管他,提着个小篮子回屋去了。
陈信木然的站在菜园里,细细咀嚼着她的话。他真的做错了吗?好吧,刚才文丹溪流露出不信任的神情时,他心里是既紧张又委曲。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当他吃她的醋时,她是不是也会这样?而自己是一个男人,她却是一个脸墓媚锛遥奈隙u茸约焊唷娴拇砹耍
陈信想了很久很久,最后,他决定以后要学着相信她,还要学着老成稳重起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