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来?”
火行堂叶烈生道:“也许她爹没教过她也说不定。”
袁辉见白灵凤使出的剑招,意在敷衍,出招处处留情,不忍使出五行门的绝招,对付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最终以五行门的轻功“五行通天地”四处闪身避让。他以地上五个方位为根基,纵横交错移动脚步,避开白灵凤的剑招之后,故作形式的出枪朝白灵凤身上刺上一刺,立即缩回,却无伤她之意。
当然,白灵凤性子多半像她的爹,急躁易火,见袁辉处处让她,出招之时实中带虚,偏不使出全力将自己打败,而自己百剑无一刺中,渐渐恼火起来。怒道:“袁辉,是个男儿就使出真本事打败我!”
袁辉一路过招,一路心想:“为何一定要我打败你?难道你想留下来?”遂说道:“胜了你,对于我来说,不是件好事。”
袁浩对火堂主邱长阳低声道:“奇怪,这姑娘明明武功很厉害,为何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邱长阳道:“莫非她想留下来?”
袁浩看了邱长阳一眼,道:“极有可能!”
突然,郭丽音惊叫道:“小心!”只见她右手向前一撮,一条白布破空而出,将白灵凤手中的剑缠绕得紧密无间,猛然拽来。袁辉顿时坐在地上,左肩早有一小道伤口。
白灵凤大惊失色,急快向袁辉走去,也顾不得自己的剑被郭丽音夺去之后,会否遭到暗算,当下蹲身,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干净的彩绢,按在袁辉肩头的伤口上,面有惭愧地说道:“袁大哥……实在对不起,方才这一剑……”
原来,方才打斗之时,袁辉正在猜疑白灵凤言中之意,一不留神,被她刺到肩头,白灵凤大惊之下立时收手,但还是被她刺了一小道伤口。
袁辉微微摆头,缓缓道:“白姑娘,我输了,你可以回去了,五行门在中原已无立足之地!”
白灵凤听后,一阵失落,瞧了袁辉一眼之后,望着墙壁诸画,面露无奈之色,心想:“难道天意如此?”袁浩看见儿子被人打败,很是高兴,心想:“果然是我的好儿子,没忘记我对你的教导。”但脸上随即装作愤怒,说道:“白姑娘武艺高强,真是令人佩服。”白灵凤一脸羞愧之色,作揖说道:“晚辈武功低微,自愧不如。一时失手,刺伤了袁大哥,还请袁掌门恕罪……”
其实,方才这一战,在场众人有目共睹,明明是袁辉有意相让,袁浩却妄自菲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掌门一直以来不准门下弟子打伤太极门的人,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时,五行门众人一脸疑惑地看着袁浩。
袁浩毕恭毕敬地朝白灵凤抱拳说道:“不敢,不敢……”当下转首对袁辉怒道:“岂有此理!简直将本门的脸丢尽了,气死我了。”
五行门之中,掌管土行一脉弟子的常万年说道:“掌门息怒,胜败乃兵家常事。”此人便是土行堂的堂主。
水行堂主郭丽音说道:“是啊,掌门,您身体要紧。”众人看她表情,对袁浩关怀备至。
“常大哥言之有理,从方才两人过招来看,我想:二少爷未必真的打不过这丫头。”此话出于火系一脉的叶烈生口中,他乃是火行堂的堂主。便是那名满面虬髯、手持火焰旗的人。
白灵凤横扫了五行门五位堂主一眼后,取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对袁辉道:“此药名‘留香玉’,专治外伤,奇效无比,乃敝派历代掌门相传,白灵凤有幸得到,就给你敷上,其实我不是故……”
一话未了,袁辉抢言说道:“在下技不如人,吃痛理所当然。只要他日贵派不与本门为敌,这点伤不算什么。”白灵凤听后,既惭愧又心疼,两行清泪夺眶而出,沿面淌下。
她缓缓拧开药瓶的盖子,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敷在袁辉的伤口之上。
袁辉痛在肩上,暖在心里,不时看向白灵凤。白灵凤含羞低头,不敢直视他。
就在此时,大厅内,浓郁的香味弥漫整个土浑殿,众人深吸数口,心胸大畅,陶醉得心飞天外,神驰九霄。
白灵凤给袁辉敷药特别小心,生怕碰痛袁辉。此情此景,众人尽皆动容,纷纷相视点头。
一旁的郭丽音也微笑着看着她,好像在说:这丫头总算有良心,人美心也善。片刻之后,白灵凤从自己华丽的白衣裳上撕下一块布,将袁辉伤口扎好,立起身来,对五行门人分别作揖,脸颊通红,缓缓说道:“袁掌门,各位前辈,五行门尚以侠义见称,晚辈多有耳闻,贵派稳据中原,乃是武林之福,不必退出中原……晚辈回去之后,必定力劝家父,希望贵、我两派的恩怨,自此化干戈为玉帛。各位保重,晚辈告辞。”最后的一句却是瞧着袁辉说的,言语间,含情脉脉,似乎在对袁辉说保重。
袁辉动容,欲开口挽留,但终究将话咽了回去。袁浩眉开眼笑,豪迈地说道:“白姑娘大仁大义,不计前嫌,老夫佩服。他日若是赏脸光临敝派,必定为您敞开大门,请……”说完,对身旁四位堂主扭头示意。只见袁辉面有不舍之意,目送她缓缓走向大门。
五行门四大堂主瞄到掌门人扭头示意,皆知下令自己尾随其后,相送此女,遂抱拳领命,疾步出了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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