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在顺宁伯府的所有院落都有发生。哭闹声,呼喊声,那是正常现像。这些顺宁伯府的大小主子,各房的老爷,少爷,姑娘们早就将从刘林慧那里收刮来的东西当成了自己的人。刘家毕竟是上百年的老牌大家,现如今更是名列周国的十大世家,父亲是响当当的一城之主,那银子,宝贝的海了去了。不是一个没落的小小三等伯府可以比的。用惯了好的,吃惯了山珍,再让他们去过那种三等伯府该有的生活,他们哪里愿意?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因此,当一件件精美的摆件被人拿走蛙,当一样样漂亮的首饰被人从头上拔下时,当一张张古贤字画被人从墙上拿下来时,当……他们慌了,他们这才想起,他们曾经过着怎么拮据的生活,他们的那些体面都是他们从别人那里靠着腌脏的手段夺来的。看着一间间空荡荡的库房,看着一个个空荡荡的多宝阁,看着一面面空荡荡的墙,他们这才想起他们自己所拥有的是那样的少。零零落落的几样不起眼首饰,书房画筒里的几张不值钱的仿画,等等。他们不要再过回去,他们哭,他们喊,甚至还有拿着剪刀威胁的。
顺宁伯府的大姑娘院子里,一群的兵丁冲了进来。这大姑娘是大太太刘氏的嫡亲女儿,这个顺宁伯府的嫡长女。她和她的母亲刘氏一样喜爱打扮得漂漂亮亮。平日里最是爱奢华的精美的大件首饰,艳丽夺目的衣着。成天没事就打自己打扮成花孔雀一般。满头的珠翠,走到哪都是相当的夺目养眼的。最是喜欢跟随母亲参加京城里的各大宴会,喜欢在各大宴会上大放光彩。明年她就要及竿了,她相信凭她的貌美,定能入让那些皇子皇孙倾倒。
这不,这些兵丁降临的时候,这位爱首饰,后日就要参加宴会的大姑娘竟然将她所有的首饰全都拿了出来。
“翠红,你说我后日是戴这套七宝彩凤头面好呢,还是那套东珠项链好?”大姑娘拿起这个,又放下那个,在铜镜前笔划老半天也拿不定主意。
“两套都好,七宝彩凤华艳贵气,特别是凤尾,七色指甲盖那么大的各色宝石镶缀而成。姑娘若戴着一套,一定能艳压群芳。还有那套东珠项链也是很不错的,一个个色泽匀称光洁,圆润保满。最难得的是十八颗珠子,每一颗都一般大小,而且都有鸽子蛋那么大。珍珠最是能称肤色的。姑娘若是戴着去,定让那些皇子皇孙看看什么叫肤如凝脂。其实奴婢倒是认为姑娘的这套上玉,啊……”
“你们是什么人?”翠红道。
大姑娘站在铜前,拿着首饰,都忘了该有的反应了。到底是闺中女,哪里见过这般场面。直到一个个的兵丁将桌上,床上,箱子里的首饰,一件件的往外搬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跳出在那个看上去是头子的兵士面前大着胆子道:“你们做什么,停下,停下,这些都是我的首饰,大胆,这顺宁伯府也是你们可以随随便便进来出去的吗?”
“兄弟们,可别拿错了,看着标记再拿,记好了?”那个兵丁队长并不理会他面前的这个姑娘。
“不能,不能,来人啊,抢劫啦,翠红,快,快去找人来。”大姑娘叫道。
丫环,婆子都被兵丁们赶到院中,集中管理起来。哪还有人能来。大姑娘看着一件件她心爱的首饰都被人这般的夺了去,那个心啊疼得就不知如何是好了。一会扒到箱子上,被人直接拉了下来,一会抱住梳妆台,被人真接夺了过去。她一个闺中姑娘,那力气,真不是一伙兵丁壮汉的对手。
忽然,大姑娘将手中的七宝彩凤举了起来,以着院子里的兵丁大喊:“你们都给我将东西放下,不然我死给你们看。”众兵士还真是齐齐安静了下来。
大姑娘见果然有用,继续道:“还有,将那些搬出屋子的东西全都给我再搬回来。想清楚了,我可是顺宁伯府嫡出大姑娘,刘城主可是我的亲舅舅,我死了,你们担当得起吗?”
安静,安静,再安静,一个声音笑起,所有的声音也跟着大声笑起,哈哈哈,这是怪事年年有,年年特别多。他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顺宁伯府的人这般的蠢。
“你们,你们笑什么,快将东西放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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