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墙比一般人家的高了点儿,这也难不倒他,他向后退了一小段距离,然后奋力助跑几步,脚尖点向墙面,借力便飞身趴上了墙头。
“啊~~~卧槽~”一声惨叫响彻黑夜云霄!
只见那墙头上,插满了三寸多长的铁钉刺,密密麻麻,支楞八翘,而且打磨的锋利异常在月色中闪着点点寒光。
瘦猴儿在墙头上这一趴悲剧了,他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一阵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手臂、胸腹都被锋利的尖刺扎伤,差一点就直接要了他的狗命!
要是在白天来踩个点儿,也不至于就这么虎绰绰的就趴了上去。
这一声惨叫惊醒了如家酒楼的人,眼见后院里宿舍有人已经点了灯。
瘦猴儿忍着剧痛,翻身摔下了墙面,踉踉跄跄顺着墙根朝着黄府跑去,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胡同的黑暗里。
已经躺下休息的邓二听见外面惨叫便知道有不速之客又来了,他飞快的起身,拿起起墙边的火把点上火就冲了出去。
富贵和另一个小二则一人操着一个木棒跟在后面。
三人从后门出去,沿着墙边细细察看,果然见到了墙上流下的新鲜血液,那血迹沿着墙边消失在胡同深处,并没见到人影。
邓二打心底里佩服师父刘秀,简直就是高瞻远瞩,装修酒楼的时候便算到日后必然有人觊觎酒楼来偷窥后院,特意加高了院墙,并在墙上暗暗装上了锋利的铁刺。
他举着火把看着胡同里哈哈大笑,他娘的,还敢来偷窥我们后院,从开业到现在短短时间里,这已经是第八个受伤的大傻子了……
黄金生还美滋滋的等在府中没有入睡,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桌边,一边喝着茶汤,一手正用手指哒哒哒的敲击着桌面。
口中哼着轻松的小曲儿,幻想着瘦猴儿进了如家后厨,给自己带回来如家酒菜的秘密。
渐渐的,随着夜已深,他的眼皮渐渐招架不住困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旭日初升,鸡叫三遍,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黄金生还在做着美梦,桌面上已经淌了一大滩哈喇子。
啪、啪、啪~“老爷?老爷?起来了吗?”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伴着管家急切的声音传了进来。
黄金生吓了一跳,猛然惊醒,气急败坏的骂道:
“一大早的,你叫魂呐!”黄金生一边骂着,一边伸缩着压麻的胳膊。
他娘的,好死不死的正在老爷我做梦到关键时刻将我喊醒,真是晦气!
“老爷,不好了!出事儿了!”管家一脸惊恐。
“咋滴啦?天塌啦?”黄金生还没睡醒呢打着哈欠没好气的说道。
“昨儿个晚上你找来的那个瘦猴儿死在咱家后巷门口了!”管家脸色惨白。
“什么?死了?”黄金生脑袋嗡的一下,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瘦猴儿怎么死的?”
管家磕磕巴巴的回道:“看着、看着像是被猛兽咬死的,身上好多窟窿,全身都是血,惨不忍睹啊!”
黄金生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快!带我去看看!”他顾不上其他,急匆匆地跟着管家往后门赶去。
两人来到后门,眼前的景象令黄金生毛骨悚然。
瘦猴儿的尸体此刻正躺在后门外,一条血迹沿着墙边洒向远处。显然瘦猴是受了重伤一路跑到这里,血流尽了才死在这门口。
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他的胸腹还有两条胳膊上布满了的伤口,那些伤口分布的好像筛子一样,仿佛瘦猴儿生前遭受了极其残忍的攻击。
黄金生脸色苍白,双腿发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想不明白,就是去探个酒楼后院,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伤!
管家颤抖着声音说:“老...老爷,您看这情形,是不是猛兽所致?”
黄金生定了定神,“不可能!这是城里,哪来的猛兽出没?”他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去,把王麻子给我叫来!”
王麻子以前在老家当过猎户,流落到京城后,给黄金生当了打手。
不一会儿,管家将王麻子带了过来。他看到瘦猴儿的尸体后心里一惊,眉头紧皱。
他以为是黄金生杀了人呢,心中咯噔一下,怕黄金生叫自己来,是为了让自己顶罪。
结果听到黄金生问他,“麻子,你过来给我看看瘦猴儿的伤,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管家也忙说道:“对对,你快看看,这是不是什么猛兽干的?”
王麻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子仔细验看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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