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后的背影,摇了摇头,里面那位正是火头上,何必上赶着让他发泄呢,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皇后不就够了么?
龙须哪里是那么好摸的?
醉云坞
“主子,你别站在那里,听那些不堪入耳之声,”听瑶站在一边,除了她,所有的奴才被去观刑了。
苏静翕勾了勾嘴角,抬头便是湛蓝天空,万里无云,“她是本嫔赐死的,听听又何妨?”
“主子,那是她自己作的,怎么能怨主子呢?”
“是啊,谁让她想让本嫔死呢?”
她利用代曼知道苏静翕最喜欢的花是木芙蓉,更是带回来一个太监专门伺弄花草,于是想法子在装有木芙蓉的盆里放了“朱颜散”,对人短期内没有多大作用,于花却是有益的养料。
而前两天苏静翕发觉有人点了苏合香,里面有一样引子,正是“红颜木”,因为大多的香料里都会加入,所以当时并没有多想。
直至被苏静翕带回来的小路子,偶然间和听瑶提了一句,木芙蓉这两日开的过于艳丽,比御花园的更甚,听瑶一贯想的多,加上当时出了芸香的事,后来才发现了这一层。
红颜木为引,朱颜散为主,两者结合乃是一种慢性毒,渐渐让人昏沉乏力,心律不齐,这个季节,本容易犯困,如果她们没有发现,也不会多想,即使发觉了,时间未到,太医亦是看不出什么的。
可是会在第七七四十九天的一天内,人的脸上乃至全身都会慢慢由内置外溃烂,恶臭不止,脓水外露,红颜散尽,朱颜不再,无药可医。
苏静翕将计就计,之前袭香报告芸香有异常,苏静翕本怀疑的人是袭香,于是派小福子去查,可是最后小福子和听瑶几番周折,得出的嫌疑人选却是代青。
昨日,苏静翕身在紫宸殿,听瑶连同小福子等人将她抓了个正着,人赃并获,只是至死都不曾吐露出背后主谋。
苏静翕也知道急不得,即使她真的招认了,孰知不是栽赃嫁祸,这亦是不能真的相信的。
只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胆敢把手伸进紫宸殿,或是底下人办差了,毕竟花都是御花园专人培育的,只是最好的一直都是直接送往紫宸殿,或是那人以为宗政瑾会知道她喜爱木芙蓉,赏赐于她?
不一样的毒,是出自两人之手,还是一人做两手准备而已?
所有的,都不得而知。
这个世界,没有读心术,没有测谎仪,即使严刑拷打,即使威逼利诱,没有识破人心的本领,别人的话总是不能尽信的,尤其是在这个“演戏”高手遍布的皇宫里。
孰真孰假,孰是孰非,只有自己清楚。
“把芸香袭香提上来吧,至于小路子,多赏点东西,让他在那里继续待着。”
…………
皇后被禁足的消息传出来,尤其皇上还怒斥皇后不懂规矩之事,足以够后宫的诸位妃嫔消化好一阵了,随后皇后交出凤令与管理后宫的权利。
正当她们频频观望,期盼着这些好运能够降临到自己的头上,皇上的圣旨颁出,着舒贵妃暂代皇后行使掌管后宫之权,贤妃和淑妃从旁协助。
重华宫
“两位妹妹看看,这六局如何分配才好?”乔静姝位分最高,三人自然是聚集在她的宫里。
贤妃明面上一贯是皇后一派的,即使平时有多看不惯皇后的为人处事,但是得知皇后被禁足的消息,于她还是不利的,暗恨皇后太不长脑子,又怨自己羽翼未丰,暂时摆脱皇后不得。
混到她这个地位,以如今的阅历与经历,自知要么一心跟着皇后,自己背后做事也就罢了,要么彻底撤离皇后,撕破了脸才是,总之,半途而废,另择新主,只会两面不讨好。
“贤妃有想法尽管先提,免得待会又抱怨舒贵妃专断,”淑妃见对面的人默默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接出声道。
淑妃对于皇后的禁足,可是乐见其成,幸灾乐祸可没有少过,甚至还嫌远远不够,皇后平日里最为看重这些庶务,也惯喜欢拿这些东西来打压她们。
贤妃平日里也仗着皇后娘娘撑腰,没少挤兑她,如今既然有这机会,不落井下石她就不是沈如云了。
贤妃其实是很看不惯淑妃这人的,空有相貌,一张利嘴从来不饶人,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两人,她就真不信,淑妃对舒贵妃真的有那么恭顺,两人的同盟只怕也早有嫌隙才是。
淑妃之父乃是从一品少傅,正好舒贵妃之父是正一品太师,父亲被官压一级,自己在宫里,也时时被舒贵妃压着,内心没有怨恨才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