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兵不血刃,孤身一人前往襄阳,就平定了战乱,收复了失地,岳家军众人惊异之际个个心花怒放,于是当晚,就在襄阳城中摆酒庆祝。
“哎哟,听说我们少帅当时单枪匹马的,一路挑翻了好几个刘豫的亲卫,勇武啊!”王瑜端了酒朝上座的阿云道。
众人尽皆起哄喝彩,见王瑜一饮而尽,豪迈非常,阿云也只好苦着脸干了。
这宋代的酒,可是高度蒸馏出来的,真正的白酒,她在大唐那是千杯不醉,每次李局那货喝的东倒西歪她都没事,在这个时候,恐怕就难说了。
“不过少帅啊,从前大帅教你岳家枪法的时候你也不好好学,搞得大帅雷霆大怒,你总说自己习惯使锤,怎么忽然使的一手出神入化的好枪法?”陈武也端酒上前来,疑惑的问。
“去,本帅会什么你要不要全都领教一遍,喝个酒磨磨唧唧的,像不像男人?”她心头咯噔一下,面上却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胡搅蛮缠,最后一句话说出来,陈武更是脸红脖子粗,一碗就干了,阿云未避免露馅,也跟着一饮而尽。
“少帅这一仗打的好,捷报已经快马加鞭,想必能跟大帅在途中遇上!”王经是长辈,敬酒不可能不喝。
……
这么一轮下来,阿云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借着歌姬上来众人注意力转移的空档溜了出去。
夜风习习,吹得她银白色的披风猎猎作响,阿云找了个不打眼的地方坐下来,一把摘下伪装,露出一张因为醉酒而双颊染红的小脸来。
她熠熠的眸子望向无尽的夜空,青丝散乱,被吹的挡住了一半的视线,她不耐烦的伸手去拨,在无果之后无奈放弃。
举着酒壶就要灌,忽然被空中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止了。
“别喝了。”玄剑悬浮在她面前的半空中,淡漠如水的声音冰雪般冷却了她因为酒精发热的头脑。
“二少,你怎么这么烦啊!”阿云嘟囔了一句,无力的放下酒壶,“我今天高兴一下不可以吗?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喝成这个样子了,”她说着说着,忽然眼睛睁大,整个人向后靠在墙上,“自从曹姐姐战死,义父……被害,还有君傲城残废……”
“二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哦,”她忽然吃吃的笑了起来,抱着酒壶,憨态可掬地凑过去小小声说,“那本兵书,你知道是谁写的嘛?是朱剑秋,是我义父哦……”
“我曾经……呃……当着李局的面把李三郎骂的一钱不值,然后摔桌子走人,他还只能看着。我是不是很有胆色?嘿嘿嘿,其实我一点儿不怕李局,那个家伙,除了眼睛小点须须长点酷爱逛青楼外简直快没别的特征了。”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我第一怕的是朱剑秋,因为他老拿戒尺拍我,逼着我背书逼着我学霸。”说着脑袋一歪,又伸出一根手指,杏眸漾水光,两颊飞桃花,咬牙切齿的说,“第二怕的,就是你们庄花叶英,不就是烤了他一只鸡吃吗?至于因为这个指使他徒弟揍我一顿再给我义父告黑状,说我对他无礼?我可是因为这个足足被打了四十军棍,再被发配去苍山洱海挖了整整一个月的马草啊,想想都屁股疼!谁特姆告诉我庄花美腻善良温柔贤惠啦?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的,活该死宅一辈子找不到妹纸,哼!亏你还是他脑残粉!”
阿云姑娘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居然嘴巴停不住倒豆子似得,不知说了多少叶大庄主的坏话,玄剑静静悬在半空中,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就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全都听了进去,至于后来当叶大庄主恢复人形,阿云姑娘还想不想的起来她今天作的死,那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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