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铛咣铛”的巨响将我拉出店门,那男人正撅着屁股撬着旁边的卷帘门。几十下后门开了,这是个卖墙纸地砖的店铺。男人将门推起又拉下再推起,回头看我表情严肃:
“我知道现在你不可能丢下你父亲,但就这么在一起也确实危险,你不如在旁边听他的动静。我先把东西带回去,让他们改造。你两个门都要关下,明天中午前我一定过来。”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这人很有领导者的头脑和气质。看着他自作主张地将我三个背包都拿到这边来又将老爹所在店铺门拉下来,我什么也没说任他作为。我想,他还没看到保安室侧后方我扔的丧尸堆,看到了又会怎样呢?会不会跳上车在喊叫中绝尘而去?
最后他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叫我把门拉下,我微笑着慢慢往下拉着门,车子在一阵灰尘中走了。待车子一跑出视线,我便拎着一只背包和一瓶水放下卷帘门回到老爹所在的店铺。
没有将所有背包物品都拿过来,也是存了一些防范突发事件之心。这才出来一天,便处处知道防小人了!乱世啊!
看看老爹依然昏睡,拉下门扯过桌后的椅子坐在老爹旁边,拧开水茫然地喝着。吃过变异兔到现在一直也没有饥饿感出现,喝水也是自己觉得该喝点吧。
一阵悲凉又悄悄弥漫心头,今后真的只需要吃活食,喝鲜血了吗?
伤感归伤感,胡思乱想了一阵还是站了起来。将门边的桌子拉到身边,拣起两根米长的钢管,抽出我劳苦功高的断枪摆在桌上,又捧了几把弯头堆在桌上。
一切安排好,拉上风帽双脚搭在桌沿两臂抱胸偎在椅子里开始打盹。
一点困意也没有,倒是外面的静谧越发的让我目灼灼头脑清朗。一缕似曾相识的气息悄然接近。不是丧尸那酸腐的味道,也不是某个人类的体嗅或香水什么的味道。
兔子!
那只变异兔就是类似于这种味道。
当时并没有感觉到兔子有什么异常,只是在几乎吃净兔肉时无意识地感觉到了,它确实有一种不同其他的味道、气息,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气场存在着。
难道也有个什么变异动物在外面?
如果兔子是因为要吃我而袭击我,那外面这个呢?
试想这周边——
我猛打了个激灵。看守这种地方一般都会有养狗的。不比吉娃娃大的兔子变得超过大金毛,那要是来个黑背或者藏獒呢?
轻轻放下脚,伸手去摸背包,里面有几把从超市取来的锋刃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剔骨刀。一一轻轻摸出摆在桌上,一边死死盯着门缝一边摸索着将一把剔骨刀插入一根钢管中。
只进了二、三厘米便有些卡住了,不敢立即用力往地上墩,只得右手捏住钢刀上多半个手柄将钢管拄在地上悄悄再用力下压,左手去摸桌上的断枪。
门缝间两只红眼一闪而灭。惊悸同时右手猛地往地上一拄,刀柄又进了三、四厘米。看看是可以用了,一手新枪一手将另一只钢管同断枪一同抓起,伸脚踢翻桌子到墙上撞出巨响,人扑到门边时,门外那种气息——消失了。
不知门外到底何物便没敢将门打开,退后几步轻轻蹲下身,枪尖对外向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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