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算是眼镜蛇属下的一个独立品种。
一般全长70-120厘米,最大长度为150厘米。头小而圆,眼大,瞳孔圆形,眼下一般具有一条黑色竖斑,颈部有一很宽的黑色颈斑,通体红色或棕色,行动速度迅速。
它的毒性能令生物产生强烈的痛楚感觉。以神经毒为主,毒性比一般眼镜蛇大,喷毒距离为1-2米。
红喷是一种毒性极强,排毒量大,在眼镜蛇中属于喜欢以喷射毒液为主要攻击手段的毒蛇。(资料来自网络)
一直不明白这种射毒蛇牙是怎么喷射毒液的。这回看明白了。
红喷眼镜蛇!
真特酿的变态啊!
这里可是花鸟市场啊!末世前,可是人流涌动,甚至在周末会有很多家长带着孩子来观赏小动物的啊!
这是哪位大心脏不存血的“强者”养的“宠物”?
你这么牛,养在自己家里啊!
有人可能会说,蛇牙可以定期拔了,甚至可能已割去了毒腺。可有那么多漂亮的无毒蛇你不养,弄个空有其表的,这和排骨鸡肉男故意敞开点衣服,里面却是穿着硅胶胸大肌游街有什么区别?
看清真相只招人恶心!鄙视!嗨啐!
不论这条蛇在“宠主”手里时是拔了牙还是去了毒腺。现在,它仗着火红的巨大身躯、仗着尖牙里一股股激射而出的浓烈恐怖毒液、仗着红喷的一贯昭着的恶名,横梗在我面前,逼迫我做着生存还是毁灭的决定!
探出头去查看楼下红喷的动静。看到我探头,那货嘴一张又是两道毒液迎面而来,撤身躲在实墙体后,淋溅的毒液激起柜上、桌面、地板上的大量灰尘,在部分液体外面包裹了一层灰后,变成一个个灰色尘粒子,继续到处滚动、溅落。而大片的毒液溅落后即刻引起着陆点上一定程度的烧灼、腐蚀反应。
我打算就这样跟它继续消耗着,等毒液用差不多了,仅仅靠肉搏,这货应该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咦?干什么去?
我探出半个身子看到巨大红色游向大门方向!
“突突突突——”
来不及想什么说什么,顺直步枪,便向游动的蛇头位置猛烈开火。
“你们不许动!”
“闭嘴!闭嘴!”
我发疯地狂喊着,不计成本地盯着一个部位,枪口追着将弹匣打空。
我想我够虔诚,在弹匣打空之际,那巨大的红色在一阵扭曲翻滚之后,调整方向,一路点滴遗撒鲜红地向我再度冲来。刚才还好没有喷射,若是普通人沾上,会直接烂穿骨头吧。
没有了子弹的枪,我猛力扔向红喷的口部,在打到它眼边后落到地上,我继续随意拣起手边所有可以摸到的,有些份量的东西,向红喷砸去。
那红喷冲到楼前,猛抬高身躯,弹跳起来,在距我不过十米距离与我几乎平行的高度一边暴冲一边张口狂喷!
几个旋转将身体躲到几个堆挤在一起的桌柜里面,紧紧缩住四肢,任溅落的毒液在眼前水泥地上砸起灰尘球、砸开一片泛着细小泡沫的地面,发出如同油烹样的轻微爆裂声。
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这货已经完成四喷,你储量再大,今天的存货也该快见库底儿了吧。
对面某家柜台区桌上有个佛龛,烛台、香炉俱全,竟然有一尊极小众的尺半高的青石雕“关公阅春秋”,稳稳端坐其中。
等着毒液溅落结束,扑过去一手抓着关公托书的手臂拎起石雕,一手抓住多半人高的佛龛的边柱,用手臂撑着半套在整支前臂上,就让这不知什么高级木料做的敦实厚重的实木佛龛充当临时盾牌,关老爷你就舍身为民充当回石锤吧!
红喷弹射的身躯砸落在二楼窗边杂乱的地面上。一阵“窸索”乱窜地响动,伴着杂乱的“砰!铛!”撞在台柜桌几的动静,“咝咝”声再次稳定响起。此时红喷正伏游在地上,伸着头不停地吐着信子,确定着我的准确位置。
“来吧!”我托着佛龛拎着足有六、七十斤的关二爷,跳过挡在脚下的一众桌柜、滚满地的破鸟笼,先踢起一个三铁腿大圆凳,直向红喷面门而去。
如我所愿,被凳子击中的红喷支高身体再度张口喷射。我抬高佛龛将身体半蹲,尽力全部缩在佛龛后面。
少了,毒液量较头两次那几乎整面玻璃的毁坏状,明显少了。
喷射后,红喷向后缩了缩身子,再度猛力弹射,张大血口支着毒牙一个暴冲扑了过来。
“咔!碰!”我手中托举的佛龛直接和红喷张开的大口撞在一起,尺长的尖牙一前一后,一里一外的被佛龛顶部厚重的雕花堆顶住。
力道上还是感到明显的差距,我只能尽快用巧力、外力占据主动。
蛇口咬住佛龛时因位置的恰好,我用力的推顶与佛龛本身的“实在”,一时咬不碎也没法咬下来,红喷便开始扭动身体,欲将身体甩到前面进行缠绞。
左手将佛龛用力往蛇口里推,借着推力将手臂从佛龛里抽出,身体离开蛇口一点距离,右手抡圆了关二爷,底座狠狠砸在那靠近我方向的尖锐蛇牙上。
“嘭——”垫着佛龛,多半根的蛇牙被打断!
似乎静了零点零一秒,整条蛇身躯好像弓起的超硬弹簧,拼力压到尽头再一下松开,“碰!”隔着佛龛重重撞到我身上,将我直接撞出有十多米距离,撞到侧后方的墙上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