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以类聚,这吹起牛来是难分伯仲。
小雅看大家都乐差不多了,并认真道:“我们虽是秘密小组,但只要有人入侵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位,那这个人脑袋里关于我们的所有记忆可能都会被搜索出来。”
“那也就是我们的所有行动计划都会被知晓?”刘雨晴问。
“是的,若有威胁到他们的地方,不排除会有一些非常手段来陷害我们。”
“非常手段?”杨立伟惊讶不解。
“是的,最简单的就是让你产生幻境,到时我们心里任何恐惧害怕的东西,可能都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譬如披头散发的红吊带女。”
“喂,嫂子,你可不许像他们那样吓唬我。”杨立伟认真道。
“没有吓唬,这是事实,所以大家要小心,就算遇到了也不要怕,这都是脑袋里的幻觉,敌人输入的幻觉。”
“那怎么避免?”
“没有好办法,时刻保持警惕,不要和可疑的人有接触。”
“不要和可疑人接触?这不好把握吧,我们的工作接触的都是可疑之人,除非不工作。”杨立伟为难道。
“是难,所以大家要时刻注意,格外小心!这可真不是玩笑,虽不是鬼,但我们面对的可能比鬼都厉害。”吴刚补充道。
大家虽点头,但心里都没有底。
小雅想宽慰,可也找不出有效的话语,因为确实没有啥好的办法,现实就是很残酷很严峻,因为敌人潜伏在暗处,你不知道敌人在哪?
她自己也一样,没底得很。
之前她总感觉吴刚有瞒着她的地方,后来感觉夫妻之间这样多疑不对,就一直说服自己要去选择相信。
可这几天吴刚住在自己父母家,她又发现了一个之前没发现的秘密,那就是吴刚现总有半夜起来伏案思考,而小雅问他时,他说在思考案子,可小雅发现他像是在写日记,他写好就锁在他自己放案卷的保险柜里。
不知道写的是啥,小雅无法了解,也没打算了解他私事。只是认识他以来就没有发现他有这样的习惯,不知道是不是刚养成的?
感觉怪怪的,但想想也没有啥不正常,或许是他最近事比较多,容易忘吧,小雅思忖着。
现阶段她也只能选择去相信,且还需要他配合查案子。
吴刚见氛围有点死寂,并道:“陈松,你把上次审问崔春凯的情况跟大家简单讲下。”
“好的,老大。”陈松清了清嗓子:“崔春凯这个人确实很狡猾,他并不配合我们,所以有用的信息并不多,且他还想着法子要跟我们接触,多亏嫂子前面提醒,这才有了避免。
“他对自己的身世并不了解,上学时面部受过伤,做过植皮,他也一直不承认什么意识入侵一说,说他父亲从来没有教过这些。
“至于丁果为什么收范敏为徒?他说范敏特别信佛,想跟父亲多学些佛学的知识,父亲本不同意,后来在他自己的多次请求下,就收下了范敏,说范敏只是空闲时偶尔过来学习学习,并不常来,也不住寺庙。
“问他为什么在同一个号房时会不认识王华才?他说变化太大了,根本无法确定,且自己都是上学寄校,根本不知道父亲收了哪些徒弟,徒弟是什么名字。
“他说他父亲非常严厉,但对他们很好,很仁慈。说他父亲并不知道范敏已经去世,那时范敏已不再是父亲的学徒,说是因为父亲非常相信姻缘八字,而他们不和,所以反对他们成为男女朋友,范敏生气之下就不再去了,那是27年初的事情。
“至于丁果为什么比计划推迟了一个月去云游四海?他说自己并不清楚,当时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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