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未带伞,身上一点都不潮湿,未调自己喜欢的频道,不太清楚自己的兴趣爱好...
吴刚他们看着杨立伟生前写下的最后的日记,有点不明白啥意思。更让他们不明白的是乐观开朗的杨立伟怎么就想不开跳楼了。
在杨立伟的厨房有打碎的玻璃瓶,客厅也有点凌乱,有打斗的痕迹,但除杨立伟外并未发现有其它任何指纹或痕迹。
吴刚把那周围能用的监控全部调出来查看了,也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那小区门口的唯一监控也没有拍到那夜有任何人进出。
陈松说:“报道出来后,那边都传疯了,说那边又闹鬼了。”
沉思的小雅,突然站起来问道:“前几天杨立伟有没接触可疑的人?”
“好像没有。”陈松和刘雨晴同时道。
吴刚也点头:“不知道他晚上有没有啥活动,白天都在局里办案。”
“我直觉杜明杰有问题,而且上次杜明杰和杨立伟有接触握手,且重点是他跟我们聊天总是不搭边。”小雅把那天的事讲了一遍。
“应该不至于吧,他是你爸一手培养起来的。”
“这跟谁培养没有关系,反正大家后面多注意了,我感觉杨立伟是被幻觉害死的,他绝对是在理性与幻觉的纠结中被害死的。”
“我支持小雅姐的看法,现场他肯定和幻觉进行了激烈的斗争。”刘雨晴道。
“是的,敌人在暗处,且手段极其卑鄙,从现在开始大家尽量不要去直接接触任何人,遇到任何事情都要理性对待,感觉非常不平常的事就静坐,啥事也不要干。”小雅道。
“有这么玄乎吗?”陈松道。
“有,幻觉会让你前面悬崖看成是平坦大道。老师曾讲凡是被幻觉的,那都是被意识入侵后,把意识波输入你大脑,像是在你脑袋里产生的影像,而不是我们眼睛看到然后再经过大脑复杂处理产生生物电信号再被读出,所有严格意义上,你闭上眼睛也能看到。”
“那闭上眼睛不就可以判断了。”吴刚轻松道。
“严格意义上是这样,但是真被入侵幻觉了,你根本就不能理性对待自己,且平常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多把你绑起来,任其挣扎,等待幻觉消失。”
“那是不是有可能就像绑着的疯子一样,甚至像狂犬病发作一样?”
“是的,取决于你的幻觉是什么。”
“太恐怖了。”陈松深吸了口气。
“还有你越怕什么,幻觉往往会出现什么,这是入侵者惯用的伎俩,目的就是为了给你心理上产出更大的冲击,让你疯狂,从而失去理性。”
“嫂子,那我怕鬼,是真的很怕。”陈松哆嗦道。
“松子,就你现抖抖霍霍样,真心看不起你,大男人这都怕,这学怎么上的。”刘雨晴鄙视道。
“我知道,不能迷信,可我小时被吓过,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就这我都经常被梦惊醒。”
“真无语。”
“你让我去抓歹徒,哪怕被抢堵脑袋,我不带怕的。”陈松又理直气壮道。
“你这样的精神面貌,对待鬼,鬼肯定被你吓跑了。”刘雨晴又很是欣赏地看着陈松,接着幽默道,“松子,要不你怕怕我也行。”
“你鬼啊。”陈松白了她一眼。
“扫兴!”刘雨晴讨了个白眼,气得牙痒痒。
“要是杨立伟被入侵了,那我们的秘密严格意义上就公开了,敌人也肯定是知晓了我们的行动计划,所以感觉对他们有了威胁,我们后面的形势很严峻。”小雅还是把最残酷的问题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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