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陈闲和二柱子汇合。
天色将暗。
二柱看了看老爹身上的包袱,“爹,就买了这么多嘛?”
陈闲点头。
将包袱放在牛车上。
看了看回家的方向。
大柱有些担忧。
“爹要不要先回去?”
远处传来蝉鸣和山风的呜咽。
“夜晚,藏污纳垢,恶意与贪恋可能随黑夜涌起。”
“稍等一会儿,你大水大爷等会可能会呼喊。”
一行人悄悄藏在草丛中,像极了随时偷袭的老六。
贾家。
贾棒咬牙切齿。
“阿月,这不是欺负人嘛?
贾月身子抽噎,哭个不停。
“哥,太羞耻了,那少年说我的帕子脏。”
贾梗不屑咧嘴。
“等着吧,等我寻了机会,那少年离开村子,我一板砖撂倒,狠狠给你出气。”
贾婆子恨铁不成道:“阿月,勾人也是讲究技巧的,你应该端着一些,说些好话,再贬低一下少年,来来回回拉扯几番,让他不能离开你。你啊就是太心急了。”
贾婆子朝门口张望。
“我刚才出去了,说陈闲他家出去隔壁茶亭村买草去了,这么多粮食,也不留下男子在家,真是心大。”
贾棒和贾梗对视一眼。
晚饭的时候,两人都是吃个半饱。
寻借口出去摸知了猴。
那东西用油炸一下,放盐,香的很。
只是经过陈家的时候,不时朝门口张望。
几名妇人说说笑笑,说要去打水洗衣服。
同一时间,隔壁虎子家。
小小的堂屋塞满了十几人。
虎子一家。
大水,二水两人。
三妞,四妞。
虎子爹有一些疑惑。
陈大水陈二水他们俩来找自己干什么?
陈大水笑呵呵道:“好长时间没和你在一块儿喝酒了。”
他从家里拎了鸡蛋和烧刀子。
虎子爹有些差异。
他家和陈大水家平时也不怎么走动啊,也就是在村里的时候互相见面,点头之交罢了。
但人家既然上门主动要和你喝酒,你总不可能把别人推拦在外面,于是他吩咐自己媳妇儿去厨房张罗。
另一边,贾家。
贾棒装模作样在陈闲的家门口儿捡知了猴的壳儿。
这东西积少成多,可以攒起来卖给镇上的中药店。
只是他的余光时不时的去打量陈闲家里的情况。
等天刚擦黑的时候。
他发现陈闲家里的女眷开始陆陆续续准备去挑水洗衣服。
于是赶紧跑回家和贾耿说了这件事情。
两人悄咪咪计算。
贾棒贼兮兮道:“一检查的时间都用不到,到时我先翻墙进去。你在外面接应我,要是你看到有人来,你就在外面,在外面学猫叫。”
“不偷个几百斤,我就不姓贾。”
天色擦黑。
陈青山纠集村里的守夜人在陈闲家门口附近不远处晃荡。
村里人起初还在疑惑,为什么老在这个地方晃悠?
陈青山也没解释。
其实到了他现在这个时候,他也是有些纠结。
一等一会儿,贾家小子真的来偷粮食,是真的把他给弄出去做官还是逐出村子?
但陈闲那些话时时萦绕在他心中。
“但愿我小人了吧。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摩人心。”
找准机会,贾家两个年轻人,一个在外面接应。
一个悄咪咪翻墙而过去。
农村的孩子就是身手伶俐。
上山下水掏鸟摘果。
没有不会的。
陈大水一直在张望门口。
等他看到陈闲家里的大儿媳妇出去挑水的时候,他就知道机会可能来了。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
陈大水借口出去拎酒不够喝。
在拐角处他看到一个年轻人的身影。
看他身形大概是贾家的其中一个年轻人。
也不知道是谁在夜色的笼罩下面容倒是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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