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挥剑百次后,这一剑,相思,应该就能神似了剑谱几分。
…………………
玉清上宫内。
“大哥,这里的阵法太多了,而这里的阵法,应该是被玉皇顶的灵兽王给控制了,如今公子不知去了何处,若是再拖延下去,我们就会违背将军的军令。”
方右双手握着斩首大刀,刀光大开大合,横扫了周身一片,他脚下的步伐接连跨出,走到了方左的身旁,神色很是阴沉。
方左手中断矛猛然掷出,如一轮烈日当空,那围住他们的杀阵,顿时犹如玻璃碎片般,“咔咔咔”崩裂成了虚无。“违背军令,我们回去受罚事小,若是连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就是以死都不能谢罪,公子是有大气运的人,或许能让我们神国,重新看见身后的万家灯火,为我们亮着。”
手握断矛,方左脚下一跺,瞬间身化残影,如大日落辉,他似乎看见了一朵无叶的花,盛开在了虚空,那是酆都城的曼珠沙华。
方右手中斩首大刀忽然一震,顿时刀光漱漱,遍地满是寒芒现,有一刀斩尽百万敌军之勇。“大哥,等我。”方右提刀跟在了方左的身侧,他们两人的速度很快。
而在另一方,一杆血色长枪,划破长空,如一道长虹贯日,瞬间敗碎了眼前的杀阵,一袭血衣阴沉了面孔,欺身而上,他看见了一只断手。
“冷丫头,我们也走,酆都城的曼珠沙华,老头子我给你夺来,入药后,就可以把你体内的旧疾给治好。”
酒癫子老道人浑身的衣袍鼓动着,他猛的伸出右手,凭空而握,一只大手突然落下,转瞬之间便扫平了眼前的道路。
“多谢黄老前辈,还记得冷丫头的旧疾,冷丫头不愿做幻天宫的宫主,只想跟在黄老前辈的身边,伺候着前辈。”
在冷如霜小的时候,曾向一个衣着富贵的公子讨要过吃食,她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拉了拉富贵公子的衣角,却被富贵公子怒吼了一声“哪里来的野丫头”后,便伸出一脚,就把冷小丫头瘦小可怜的身体踹倒在了一旁,随后,那富贵公子一甩衣袖,就扬长而去了。
而冷小丫头则捂着肚子,蜷缩起了身体,在街边瑟瑟发抖着,街上的行路之人不少,却没有一人上前询问过。只有衣衫褴褛,穿着破鞋,头发乱糟糟的酒癫子老道人,把手中的酒葫芦别在了腰间,便伸出双手,把冷小丫头抱在了怀里,离开后,只在街边留下了一声长叹。“人如蝼蚁,在这乱世之中,命比纸薄,轻如草芥,太多的人心似寒铁。”
也正是因为富贵公子的那一脚,踢碎了冷小丫头的丹田,之后虽然被酒癫子老道人给强行的凝聚好了,却也落下了旧疾缠身。
“冷丫头,我记得你这是第二次说过这句话了,第一次你还小,我就买了你最爱吃的糖葫芦给你打发去了幻天宫。这第二次嘛,我就用曼珠沙华给你打发了,再者说来,老头子我行将就木,都快半截入土的人了,还要你伺候个什么劲儿!”
杀阵碎,酒癫子老道人摇了摇头,负手走在了前面,模样倒是不急不缓。“夏渊那个臭小子,不知道上哪潇洒去了。这不,这个臭小子一失踪,瞬间就让鬼林的两个人和血衣侯急得都上火了。”
冷如霜抬脚便跟了上去,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以前是冷丫头小,老前辈可以当做是一句玩笑话,如今冷丫头是一宗之主,再说出此话,那就是铁了心要跟在老前辈的身后了。”
冷如霜说的话虽然轻,却很是坚决。
“冷丫头,此事容后再说,老头子我先去拿了曼珠沙华,可不能让那血衣侯捷足先登了。”
酒癫子老道人的眼角,看见了三道光影在前,他丢下一句话后,一身道袍摆动着,脚下突然加快了速度,似一缕青烟飘过。
“以前是冷丫头小,好打发,至于现在嘛,老前辈,你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冷如霜眸如秋水,不起丝毫的波澜,手中提剑,紧紧的跟在了酒癫子老道人的身后。
………………
宫殿内,一道金光悄然闪过虚空,鬼鬼祟祟的样子,没有留下一丝的声响。
定睛细看,那道鬼祟的金光,就是九劫蚕缩小后的身影,巴掌般大小。
“何天,我来了,做好准备了吗?”
九劫蚕咧嘴一笑,双眼精光闪过,尽显了不怀好意。
“啊………”
一直捂着胯下的何天,突然又发出了一声惊天怒吼,随后就见他应声倒底,脸色煞白,双腿夹的更加紧了。
“孽畜,这是第四次了,掏了我裆四次了。”
剧痛通过脊梁,传遍了四肢百骸,何天死死的捂着裆,在地上翻滚着,脸色又红,又白,一个是被气的,一个是被痛的。
此恨绵绵无绝期,更如江海翻滚不休!
“过瘾啊,王黑子教的这一手,果真是屡试不爽。嗯,这招天龙手,我倒是越来越熟练了,有着很明显的进步,不错。”
一击得手后,九劫蚕嘿嘿直笑着自夸了一句,便悄然的退走了。
至于任老九,天屠,九劫蚕眼下也没什么时间再去戏耍他们了。
“时辰到了,小九,我们赶紧走,无念大姐已经在大白哪里等我们了。”
一声催促,突然传进了九劫蚕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