耙!”
“放你家的狗屁……”
天葵暴怒而起,“我看你这岁数都活到乌龟身上去了,你干脆叫回你的本名得了,隆龟这两个字用在你身上正合适,你可不就是一个老龟儿子……”
“住口!你们这是成何体统?”
大长老见事态不妙,急忙顿杖及时介入。天葵是有名的搅屎棍,什么事情往往都被他搅得一塌糊涂。
“长老的威严呢,规矩呢,还要不要?你们两个也够可以的了,竟然在这里骂不绝口,视我等如无物了?”
大长老权杖再次顿地,也是气得够呛,“你们两个不要再发言了,其它人对此事还有什么意见?”
“大长老……”
有人站起,豁然是天殿的长老天悟。他四下一抱拳,道:“学宫规矩不可废,子幽轩和隆壮杀人越货挑战学宫严规,罪有应得,我们只需要交代下去就好,对任何家族世家,并不需看他们的脸色。炎北血腥之举虽然过激,但我辈问道之人,本就该具以血还血的禀性,换而言之,这种事情换作我等,恐怕做的更为彻底一些。但是,炎北虽然情有可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有两个提议,大家可参详一下!”
“第一,罚他在寒渊石狱的壁心殿面壁思过三个月,取消内门弟子的身份,禁足三年,严禁离开灿阳峰;第二,罚他入寒渊石狱的困身台三年;这二取其一,惩罚是否合适,看看大家的意见!”
大长老的面色好看了些,总算有人提出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天悟之言其实甚合他的心意,只是他所处的位置,直接提出来并不合适,恐惹得一些人做出更为过激的事情。
……
再有人站了起来,此人一起,四周俱是安静下来,连偶尔的窃窃私语都没了声息。
大长老温和说道:“天绝,你的意见不妨也说出来吧!”
天绝整个人显得枯瘦,面色更是阴冷,淡淡的道:“在座的都知我俗名子幽绝,大部分人都知晓子幽轩是我族孙,这个孽子竟然胆敢挑衅学宫威严,死不足惜,就算是他侥幸不死,老夫肯定也会亲手斩杀,以正学宫严规。”
整个问天殿内静悄悄的,唯有天葵冷哼,再发两声冷笑。那意思极为清楚明白,就是你那孙子都已经死了,现在来这番说辞,只不过是玩的一套把戏而已。
天绝仿佛根本没有听见,环目一扫,接着道:“炎北此子,在整件事情的过程中显示了其心性嗜杀的一面,不论是当初的绝情台斩杀熊万,还是灿阳峰面对子幽轩和隆壮,俱是凶残的将人竖劈为两半,这种惨绝的手段,如果不能将其心性扶正,一旦成长起来,学宫也是养虎为患。”
他目光一扫,看向天悟,面容掠过一丝冷笑,道:“天悟的提议第二条我还是赞同的,但困身台的惩罚却是轻了些,年头也少了些,干脆就惩罚他在寒渊石狱的镇魂池五年吧,如此一来,对所有人也能解释得通,这么做,大家可还有不同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