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逐渐缩小,当落到林无涯跟前时,只有磨盘大小了,细看之下不是暮鼓又是何物?
器灵鼓爷突然向前立于林无涯和暮鼓中间,开始双手掐诀结印,复杂无比,丝丝缕缕的星辰之力涌入印诀之中。
“敕!”
鼓爷结好印诀后,对着缩小的暮鼓将印诀打入,随后暮鼓直接射入林无涯眉心,形成一个暮鼓的图案,光芒一闪消失于眉心正中。
“暮鼓妙用无穷,以后你慢慢去发现吧,如今你与暮鼓已经结成联系,出去后你可自行感受。”
鼓爷说完,身形消散,正当林无涯准备问自己怎么出去时,整个空间开始如同镜子一般破碎,林无涯闭上眼睛,然后就没感觉了。
暮鼓殿的林无涯此时睁开双眼,整个身体也落在地上,对着上面的暮鼓勾了勾手指,只见架子上的暮鼓开始震动起来,一瞬间飞向林无涯,当到跟前时,暮鼓只有巴掌大小落在他的手上。
“砰!”
猝不及防的他,不知道暮鼓竟然如此之重,巨象境四重能发挥七象之力的他直接砸倒在地,连暮鼓殿都为之一颤。
“靠!”
林无涯拍拍手,骂骂咧咧的站起来绕着暮鼓转圈。
“现在不能认主就算了,刚产生联系你就给我来个下马威是吧,小爷才不信邪呢?”气沉丹田,运转真气将暮鼓包裹住,然后使出全力,最后还是施展了源法极化身,才勉强把暮鼓收入丹田。
“唉,看来以后用这玩意砸人也是个苦力活啊。”林无涯瘫坐在地上,咧嘴苦笑。
“鼓爷?鼓爷?”才发现到现在也没看见鼓爷的身影,林无涯探头在大殿内用目光找了起来。
“咳咳…我一直都在呢。”鼓爷的声音传来。
“我去,你在哪儿说话呢?”林无涯颇为不解的看向大殿四周,却没发现鼓爷的身影。
“别找了,我身为暮鼓的器灵,暮鼓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鼓爷的声音传入林无涯的脑海。
林无涯一听此话便释然了,也是暮鼓都被自己收了,鼓爷肯定也是随着暮鼓进去自己的丹田了。
“你一直在我体内,那我以后岂不是对你而言没有什么秘密了吗?”林无涯想到这个问题,自己做啥都不能避开鼓爷,随时有人把自己监视着,那得多难受啊。
“放一百个心吧,你现在能有什么秘密比暮鼓的存在还神秘?吾也不屑去查看你的什么秘密,就这几支破箭还有你施展的什么极化身吗?不过尔尔。”鼓爷听林无涯说话简直是嗤之以鼻。
“你还说没窥探我?都知道的这么清楚。”林无涯小脸一黑,这鼓爷真是没有一点节操。
“不好意思,我不觉得这是什么秘密。”鼓爷随口应付一句就不再言语了,随林无涯怎么骂就是不出声。
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林无涯转身走出大殿,没发现焰雀的身影,自己进入大殿它也没跟进来,以为它出什么事了,跑出去四处寻找。
“焰雀?你在哪儿?”
焦急的林无涯四处找寻无果,突然远方一道赤红色光芒飞向他,林无涯见状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着临近缩小落在自己肩头的焰雀,林无涯用手摸了一下它:“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跑哪儿去了,刚才找不到你,我担心坏了!”
“吱吱…”梳理了一下赤红色的羽毛,焰雀从右肩跳到他左肩,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你说什么?”
林无涯一听直接懵逼,身为凶兽的焰雀从进入这片空间就能大约计算着时间,之前林无涯也不知道焰雀会计算时间,一直以为它也不知道,现在焰雀告诉他,在外界可能已经过去了五年时间,如何让他去相信?
焰雀知道他不信,直接吐出一口火焰,幻化成一个一米多高的镜子,林无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自己长高了很多,也不像刚从林府到山谷修炼的时候青涩,摸着自己的脸庞发现也比以前坚毅了不少。
可是明明自己感觉没过去多久时间啊?问题出在了哪里?难道在那片黑暗的空间中时间和外界流逝的不同吗?
“鼓爷出来,鼓爷?”林无涯心中呼唤鼓爷。
“干什么干什么,别老来打扰我。”鼓爷气冲冲的回答他。
“怎么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五年时间?”林无涯想到自己已经离家五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是不是以为自己都死了,当初林秋水姐姐的消息带出去了没有,她有没有受伤。
“多稀奇的事情?修炼无岁月你不知道吗?我早就给你说过,与暮鼓产生联系可不是一件易事,你能在这个境界花费五年时间就和暮鼓产生联系,你偷着乐吧?以后没事别找我,有事也尽量别找我。”说完鼓爷就再也没有声息了。
林无涯一人站在广场上,花了好些时间才算是接受了这件事。
看着四周的黑暗,林无涯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自己怎么出去啊?
“喂,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呢。”
林无涯也不管鼓爷乐不乐意,反正该打扰的时候他就要打扰。
“哦,这倒是鼓爷忘了,进入暮鼓殿,我自有办法。”
听到鼓爷所说,林无涯带着焰雀走了进去,刚踏入暮鼓殿,鼓爷的身影出现在林无涯身边,口中念诀,一股无形的气息从暮鼓殿扩散出去,广场上方的十八根铜柱拔地而起在空中开始缩小,然后射入暮鼓殿,直奔林无涯丹田而去,瞬间没入丹田消失不见,林无涯见状内视发现应该是进入暮鼓中了。
强大的十八仙魔阵能带走自然是极好,现在用不了不代表以后用不了。
“鼓爷,这座大殿带不走可惜了啊。”
鼓爷都没理他,独自向大殿外面走去,不知道用了什么术法,整座大殿就这么凭空消失在林无涯眼前。
“嘿…这些地砖也是好东西啊。”林无涯发现也没什么好带的了,眼睛一亮,发现广场上铺地的地砖还不错,小手一挥,如同犁地一般,把地砖直接带入纳戒中,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土地,真是雁过拔毛,啥都不剩。
他这一手,直接把鼓爷也雷的不轻,捋着辫子胡须点点头:“嗯,不错,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