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吴谋再三劝阻,但怪倚硎根本就没把神宗的人放在眼里,只把吴谋的话当成是耳旁风,便又对吴谋说:“区区神宗掌宫,我何时放在眼里过,吴谋,我念及与你相识多年的份上,才对你礼敬有加,也才前来神宗赴约,不然,这种藏污纳垢之地,我连碰都不想碰。”
怪倚硎如此口出狂言,祭风道人依旧是毫不理睬,不管不顾的样子,但是一旁的吴谋却是忍不住地要和他大打出手,只见他说了一声:“好你个怪倚硎,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在我的地盘,想当初我去你怪林时,也没有像你这般出言不逊,无理取闹,今日你来我神宗,我好心邀你来我量尘宫做客,你竟是这般的不知礼数,那就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怪倚硎不屑地笑了笑,说:“哦?听你这意思,难不成是要再次与我一决高下了?”
祭风道人见二人马上就要打起来,连忙劝阻道:“二位息怒,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何必因此伤了和气,怪统领是第一次来我神宗,都怪在下招待不周了,在下自罚一杯。”说着,为自己也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是又如何?”吴谋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倘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只当我神宗好欺负了。”
说完,吴谋用力拍了拍桌子,房间中突然射出一把利箭,透过纸窗户,虽是木制的箭身,却有着锋利的箭刃,直接冲向了怪倚硎的首级。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怪倚硎一下子就感知到了这股浓厚的杀意,转过头看见有一把箭正朝自己飞来,就在箭即将伤到他的那一刻,便立马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夹住了它的箭身,再稍稍一用力,夹断了它。
所谓祸不单行,房间中突然又射出了数不胜数的箭,吴谋也知道,仅仅只凭一支箭,是万万不可能让怪倚硎受到半点伤害的,于是,吴谋便拉住祭风道人的手,与他闪躲到一旁,对他说:“掌宫,怪倚硎如此不识抬举,你断不用顾及我的情面,尽管出手便是。”
祭风道人则是左右为难的样子,没有说话,注意力一直放在怪倚硎身上,说实话,还真的挺为他担心。
只见怪倚硎瞥了一眼这些箭,便侧着后空翻,居然完美地避开了所有的箭,毫发无损地逃过了一劫,吴谋也是大吃一惊,但是一切远远没有这么快就结束。
这时,二人喝酒的石桌上突然打开了一道口子,里面有一把中指长短般的利箭朝着怪倚硎猛地射去,怪倚硎瞪大了眼睛,将头撇向了一旁,再转回来时,嘴里竟叼着那把利箭,“呸”地一声,将箭吐到了地上。
随后,轻蔑地说道:“哼,没想到你居然丝毫不念及旧情,对我下此狠手,既然如此,你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诶!”祭风道人突然站出来说,“二位且听我一言,二位并称智勇双谋,虽属不同门派,但却是至交好友,江湖人士无不爱赞,又何必因此伤了和气,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后生小辈笑话,不如就此作罢,可好?”
“怪倚硎!你竟然还有脸说我,你在阵中放入幽冥鬼火时,你怎么不说自己心狠手辣!”吴谋惊声叫道,“师兄!他对你不敬,那便是对我神宗不敬,他不过是怪族统领而已,我们又何必对他低声下气,今日若是不给他点教训,那神宗的威严又何在!”
紧接着,吴谋直接绕过了祭风道人,重重地向他打出一掌,吴谋虽然是阵术了得,但是论武术,却着实不如怪倚硎。
怪倚硎躲开掌心,握住他的手脉,一手把他拉了过来,随后,用另一只手打出一掌,径直打在他的胸脯上,吴谋向后大退一步,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祭风道人赶紧接住了他。
怪倚硎轻松地说:“吴谋,我今天来并没有想大开杀戒,我只不过是说了祭风几句,你又何必因此动怒,你倒还真是神宗的一条狗啊!”
“你……”吴谋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上前,再与他一较高下,却听到远处又传来一阵声响。
“放肆!”只见方战岩双手张开,跳过房梁,缓缓地从天而降,立在了吴谋旁边,关心地问:“师弟,你怎么样?”
“师兄。”吴谋有点虚弱地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这贼人,在我们神宗为所欲为,口不择言,你说,我怎么能忍!”说着,又咳嗽了两声,看来刚才的一掌,导致他现在的伤势不轻。
方战岩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的怪倚硎,伤我师弟,害我同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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