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打电话给损壳仔,他说在黄花岗钓鱼,挂了电话,心冷一大截,而后打回来,是小伙伴问我过不过来,我说下雨了,他说没下雨,我说看下吧。
不一会,便下起了狂风暴雨,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回去,问了张凯冰,又说不去了,问了欧阳立,本来计划回老家的,又说不回了,让他过来,他不太愿意,说了几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说我以前因为啊gin过去他那里玩,说了很多说他父母,说他家庭重伤他的话,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憋在心里很久了。我猛然坐起,我知道我们自从那次以后一直有隔阂,但说不出什么隔阂,感觉他跟我玩很无奈,后面又说了很多很多,他成熟了很多,我越聊越越心酸,跟他道歉了,他说现在没那么在意了,他朋友不多,他以前跟我很好,但我说了那些不好的话,对他伤害很大,我聊了好久,他说出心里话,我也说出了心里话,感觉轻松了很多,打电话给啊gin,又跟他聊了这个问题,以前他们还小,我也还小,我运气好,总能收到溺爱,所以一直长不大,如今他们都比我成熟比我大了,我还想聊,还想说,但他们都在打游戏,我又打电话给打球的小伙伴,指哥说我去他就去,童子功把我删了,我打电话给损壳仔,小伙伴接,他说他们淋了一身湿,脱了鞋子,脱了衣服,在避雨,我让他拍了照片,很模糊,我问他打不打羽毛球,他说去吧,就跟损壳仔冲回家了,打电话没人接,后面小伙伴发信息给我说回到家了,我打电话给他没接,后面说吃东西,他不是很想过去,我想跟他说说苦恼,他却急着说拜拜,说打电话给损壳仔,我打过去正忙,我问了温家泉,他说下雨不去,胖胖在上课,我也不太想去,我只想找个人陪我,他发信息给我,我打电话回去,他说不知道去不去,损壳仔去他就去,我说他能来陪我妈?他说过去干嘛?那么晚了不过去了,又急忙说拜拜,挂电话了,我放下电话,眼下满是怅然,外面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回不了家,我不知道该干嘛,如今我看的很清楚,只剩下我自己了,那些自作多情一览无遗,在大雨中暴露得一览无遗,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总感觉崩落就在一瞬间,失望铺天盖地,但总有一种释然与轻松在拉扯着,微乎其微,我找过秃头,不出所料没有回信息,我不敢看手机,也没有开灯,一直在床上,心慌,感觉手脚被按住,无法动弹,喉咙被掐住,心被堵住,歌一直在播放着,我呼吸困难,不知自己在哪,时间几何,天旋地转。
22:50\/休息了很久很久,把心声吐露而出,跟欧阳立说了,没回,我也不想再找小伙伴,再找别人了,九点多洗澡,洗完出来点了外卖,跟妈妈打了电话,打了把吃鸡,换水,没有想象中的难受,歌还放着,雨还下着,我怎么感觉到了一丝轻松?我眼睛干涩,感觉好累好累,想做的事情很多,感情泛滥,偏逢下雨,仔细想了想,无形中因为自私伤害了好多人,又因为运气好,偏受溺爱,所以一直长不大,感情防线破裂,就会像个小孩,今晚的雨很大很大,那些冰冷的回复,让我结束了自己臆造的戏。等会换完等外卖来,吃完吃药可以休息了,别去想那么多了,该来的总会来,不是我的,无论如何努力都不会得到。
00:16\/忘记发了,没什么好写的,都是些破事,很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