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阵犯恶,道:“那种东西怎么能给人吃?”
嬷嬷道:“牛屎是晒干了的,闻不出多少气味。因而奴婢那侄媳妇也不知是牛屎,只当是灵丹妙药呢。服下过后果真有用。”
楚氏半信半疑,便叫嬷嬷去把方子配来,她打算给琬儿捎一份到宫里去。
楚氏留了个心眼,请了大夫来看看那方子抓的药,药是调理的药不假,但就是那坨晒干了的牛屎,大夫观摩半晌也辨认不出,道:“此等东西,我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这牛屎是乡下才有的,晒干以后又形态怪异,城里的大夫认不出也正常。
后来楚氏将那牛屎和药材打包后就派人捎了出去。
敖辛和扶渠在花园里遛狗时,看见信差把楚氏给琬儿精心准备的东西送了出去。
扶渠见那包袱里一坨形状怪异的东西,忍不住咋舌道:“楚氏还真给四小姐送牛屎去啊真是亲娘。”
敖辛勾唇笑了笑,道:“民间偏方你懂不懂?别说牛屎了,就是猪屎狗屎,她也要往宫里送,想抱龙孙想着急了呗。”
扶渠耸着肩,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敖辛道:“有那么好笑?”
扶渠控制不住,笑得肚子疼,道:“好笑啊,只要一想起四小姐把那玩意儿当个宝一样日日服用,就觉得好好笑!”
皇宫里,琬儿收到了楚氏的来信和她捎来的东西。
她在宫里所穿所用,样样都是好的,自然再瞧不起在徽州时候的吃穿用度。
可楚氏的信里提醒了她,若是能有个孩子,那往后的地位定当不一样。
自从上次掳敖辛进宫失败以后,魏云简便对琬儿彻底失去了耐性,即便是夜里到她宫里来,也全把她当做是泄欲的工具。
琬儿想要得宠,就必须要忍受魏云简在她身上的折磨。基本每一次她都是硬咬着牙挺过来的。
魏云简越让她痛苦一分,她便越憎恨敖辛一分。
琬儿虽然很年轻,可她的身子却被魏云简很快调教了出来,变得很成熟。为了少让自己吃苦头,琬儿都会主动侍弄魏云简。
那可是一个冷酷绝情的男人,若是稍惹了他的不顺心,他便能立刻把她打回原形。
琬儿想要一个孩子,不光是为了以后铺路,她还想要一个翻盘的机会。
于是这日,魏云简将她大肆顶弄时,她媚声软语道:“皇上,让臣妾给您生个孩子吧”
魏云简一听,冰冷的眼神如刀子般,像是要把琬儿射穿似的,“你想要朕的孩子?”
不等琬儿说话,他便若无其事地起身,一把将琬儿掀下床。
琬儿赤身跪在冰冷的地上,颤颤道:“臣妾也是一心为皇上着想。臣妾想再为皇上争取一次”
魏云简身披长衣,坐在床前,掐着琬儿的下巴道:“你想为朕争取什么?”
琬儿道:“臣妾想,若是臣妾有了身孕,便可名正言顺地回徽州去养胎,到时候再不会让敖辛轻易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