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问夏闻言转头看向楚桦霖,神色充满愤怒。
楚桦霖勃然大怒:“荒谬!这几日我一直待在书院读书,何时来这官府告过官?!”
知县不慌不忙:“楚公子,您是不是在书院读书我管不着,在下只知道,那天您和老刘头儿一家来到咱衙门,状告上官云天治死了人,要换刘家一个公道。老刘头儿的儿子还带着他爹的尸体,经过仵作检验,确实是吃药不当死的……”
“且不说我根本就没来过这官府,既然是吃药不当,那就应当是他们自己的责任,关上官前辈什么事?!”楚桦霖怒道。
知县干笑一声:“可这药方是他开的啊……要不是按照那药方吃药,老刘头儿又怎么会死呢……”
说着,知县仿佛早有准备一般,不慌不忙地从架子上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三张纸:“这告状书您可是亲笔签了名,药方也在此,口供也有人录下来了,您若是不信,可以自己看看。”
话虽如此,知县却越过楚桦霖,故意将三张纸交给上官问夏。上官问夏接过来仔细查看,楚桦霖赶忙解释:“问夏,我……”
“你闭嘴!”上官问夏冷冷道。
楚桦霖不甘心地狠狠捶了一下椅子扶手。
上官问夏一边看着,一边喃喃自语:“不错,确实是桦霖的字迹……药方也是我爹写的……刘老伯的病是五火攻心,这药方开的却全都是补血发热的药,吃了只会加重病情……不可能,我爹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这下你们该相信了吧?上官云天不是被人诬陷,而是真真正正地害了一条命。”知县摇摇头,惋惜道。“可惜啊,一代神医,居然犯了如此差错……”
“荒唐!上官先生连我父亲的顽疾都能治好,更何况一个小小的上火?!”楚桦霖咬牙切齿。“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告过官,我连刘家都不认识,又怎会带他们来衙门?!”
“楚公子,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您自己还签了名,需要我多言吗?”
知县从上官问夏手里抢过告状书,故意展开给楚桦霖看左下角的签名。
楚桦霖感觉如同掉进冰窟,全身血液都凝固了。那上面确实是自己的字迹!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楚桦霖摇着头。“我这几天一直在学堂……沈兄他们和先生都能为我作证啊……”
上官问夏却异常冷静地坐在原地,面若冰霜,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楚公子,白天您是在学堂不假,可是放学以后呢?”知县火上浇油。“您来告状的时候,可是傍晚了……”
“胡说八道!”楚桦霖大吼。“带我去牢房!我要见上官先生!除非上官先生亲口指认我,否则一切都是假的!”
“够了!”上官问夏突然大喝一声,镇住了楚桦霖。
上官问夏站起来,盯着楚桦霖,眼中没有一丝爱意,只有无穷无尽的恨:“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楚桦霖,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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